还没等石松川再辩解些什么,傅初霁就要拉着阮灯离开,但阮灯轻轻地拂掉腰上的手臂,低头道:“我没事了,谢谢你,你快点儿走吧。”他吸了吸鼻子,补充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傅初霁的动作僵了几秒,随后迅速收回手臂:“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这场闹剧以三人各自离开不欢而散,傅初霁干净利落的离开与石松川的纠缠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阮灯潜意识地将两人放在同一位置比较。

    一个是他自情窦初开时就喜欢的人,一个是和他拥有过短暂恋情的人,这两人同样是他付诸过感情的存在,阮灯无法把爱割舍给石松川,那剩余的爱自然是给了傅初霁。

    他内心的天秤从一开始就偏向傅初霁。

    只是他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阮灯独自度过了糟糕的考试周,白竹见他心情不好,约他去九桥河附近的清吧散心。

    白竹带了几个为人开朗的几个朋友一起来玩,这几人都在香澜会所练就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分享八卦时个个都讲得绘声绘色,弄得气氛十分欢快,阮灯时不时就会在友人的玩笑话中笑得直不起腰来。

    聚会间隙,阮灯喝了一杯龙舌兰日出,浑身被酒精泡得粉粉嫩嫩。

    他在男厕所的隔间解决完生理需求,刚一打开门,就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口鼻!

    阮灯刚要尖叫出声,耳边传来男人被变声器处理后的熟悉嗓音:“嘘,老婆别动,不然别怪我在这里强奸你。”

    阮灯瞬间瞪大震惊的双眼,被男人强奸时的噩梦遭遇铺天盖地向他袭来,没过几秒就占据他的理智,令他恐惧到不敢乱动。

    这家清吧位置偏僻,出了卫生间就是一条没有监控的偏僻后巷,阮灯被男人攥得手腕生疼,半拖半抱地带到后巷的角落里。

    “唔……唔嗯……”男人温暖又极具肌肉力量的身体紧紧贴着阮灯的后背,胯下肿胀的阴茎在他的臀肉上故意顶蹭,吓得他浑身颤抖不已,一路上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根部,试图保护即将遭受侵犯的女穴。

    阮灯一包脆弱的泪水在眼眶中摇摇欲坠,男人把他包围在墙体与身体中间,终于松开捂住他口鼻的大手,在得以顺畅呼吸后,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跌落下来。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害怕,呜呜呜……我好害怕……”阮灯哭着小声求饶,男人将他按在水泥墙上反绑他的手腕,他只能绝望地看着黑漆漆的墙面,没过一会儿视线就被剥夺了,男人为他戴上了眼罩。

    “不要害怕,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害怕?我是来让你快乐的。”

    男人将阮灯挤在墙面与身体之间,滚烫的吻落在他的颈侧,双手轻车熟路地摸进他的T恤下摆,一只手笼罩住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伸进内裤中揉弄肥嘟嘟的女穴。

    阮灯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在无人的后巷里咽下一口呻吟,他的身体急速窜过一阵酥麻的快感,顷刻间就被男人卸下大部分力气。

    “呜……你这个强奸犯……你根本不……不爱我……”阮灯哭得很小声,纵然他被遮住了视线,可男人与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却眼神清明,把他的肉体一并看穿。

    “傻老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的人就是你啊,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男人用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两瓣柔软的阴唇,使阴蒂在皮肉间的摩擦跟着冒出头来,得不到揉弄的阴蒂不满地渴求着欲望,阮灯被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大腿根部抗拒地夹着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