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顿时愣怔在了那里,不晓得楚悦在说什么,若是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怀了孩儿便是有可能的,还能有一种药将这伦常之事更改了不成?

    看着女医错乱的表情,楚悦暗自叹了口气自己到底是白问了,这个时代哪里有自己之前所处的世界那般发达?

    她心头越发变得沉重了起来,只是想要将对红笺的伤害降低到最低,如今也只能认命。

    楚悦随后又命人取了丰厚的赏银送给女医,随后压低了声音道:“今日之事还望你能帮我守着这个秘密,毕竟女孩子还是要脸面的。”

    那个女医得了楚悦这么多的好处自然是满口应了下来,况且楚悦的凶名在外,她也不敢随便乱说的。

    送走了女医楚悦走进了倒厦的暖阁里,床榻上躺着的人瘦瘦弱弱的那么一点点,却不想承受了如此之大的无妄之灾。

    楚悦顿时心头一阵阵的抽痛,红笺和玉翅放在她的那个时代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此番想到此处她更是心痛的厉害。

    她站定在了红笺的身边却是缓缓半跪了下来,床榻上的红笺其实早就清醒了许多,此番倒是被自家主子狠狠吓了一跳。

    “主子……使不得,主子,你这是做什么……”红笺眼底含着泪,忙要从床榻上滚下来却不想被楚悦紧紧按着手臂,自己依然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

    “主子,你这是要硬生生折杀了奴婢吗?奴婢这一次着了道儿也是奴婢不小心,主子切莫如此,”红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整整一个晚上,她像是活在了一个梦境里,虽然死里逃生到底是觉得心头痛楚难安,宁丰的誓死相护,后来又被主子亲手杀了,她实在是撑不住这一出出的事儿。

    却不想如今主子硬生生给她跪着,这世上哪有主子跪奴才的道理?偏生她又刚刚服了药,身子弱的厉害,眼睁睁看着主子跪着就是使不上力气将主子从地上拽起来。

    情急之下,红笺顿时大哭了出来,楚悦这才不得不起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停的劝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我定当替你全部讨回来,我楚悦发誓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些委屈。”

    红笺眼角挂着泪,只是心头却是乱得很,随后却是想起了死去的宁丰,更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难过,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只是红笺也是个憋不住话的姑娘,到底还是哭了出来道:“主子,奴婢只求主子能答应奴婢一件事。”

    楚悦紧紧攥着她微微颤抖着的手笑道:“莫说是一件事情,一百件也应了你的。”

    红笺抬眸看着楚悦顿了顿话头还是哽着声音道:“其实……其实宁丰也是被人陷害了的,我和宁丰中了毒并不是那酒有问题,而是有人在我的身上率先放了香囊。”

    她随后狠狠咬着牙道:“香囊里的那些个东西无色无味,我们两个不知不觉便着了道儿,故而才……”

    想到此处红笺脸颊微微一红,却又带着万分的悲苦道:“罢了,总归是我欠了他的,他死的也有几分冤枉,奴婢只是求主子能不能将他葬了,不要让野狗吃了他?”

    楚悦微微一愣倒是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