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妹子,一看你孩子就是不舒服了吧?”

    九悠宁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马裕国就坐在床尾盯着这个说话的陌生男人。

    他穿着半新的长袍,有种来自世外桃源的感觉,手上还拿了把扇子。

    九悠宁觉得这人他要是再举一块写着旗子,就可以摆摊给人算命了。

    虽然不看好这人但是她也没有说话,马裕国也不吭声。

    任大嫂看到这个看起来还挺老实的人关心自己的儿子,也不能不理,就回道:“孩子是有些发烧了。”

    “我看他应该病了很久了吧,肯定是医院吃药打针都没好是吧?”陌生男人继续“认真”分析着。

    “你怎么知道的?”任大嫂一惊。

    一听这对话,九悠宁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马裕国还是不动声色看着这个男人表演。

    “唉,望闻问切我还是懂点的。从孩子的脸色就能看出来基本病情。”陌生中年男人若有其事地说到。

    任大嫂已经被震惊到了,她惊喜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也许他能救自己儿子。

    “这位大师。”

    大师都出来了,九悠宁无语。

    任大嫂紧张地站起来,还不停搓手。“大师您懂医术?”

    “略懂皮毛,家里祖上是宫里的御医。传下来下来不少医书和看诊病例手稿,我这上半辈子啥不干就爱翻医书。您孩子这个病例我看过。哪里需要去什么大医院治疗。”

    这“大师”唾沫横飞地在吹着,可偏偏任大嫂已经信了。

    “原来您是御医后代啊!大师,那您看我儿子要怎么办?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子,我身上全部钱都给您。”说着任大嫂就开始掏钱了。

    “哎哎,这位大妹子不用着急,容我说完。办法是有的,只要买一颗我家祖传的灵丹,就可以药到病除。只是这药有点小贵,呵呵。”

    这位“大师”脸上表示不在意,可眼睛去时不时飘去看任大嫂手上的钱,猜测着这里面有多少。

    九悠宁还注意到,他还盯了自己和马裕国一会。

    听到大师说要有点贵,任大嫂拿钱的动作顿了一下,后来又咬咬牙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样。

    “不知道大师您这药要多少钱一粒?”任大嫂拽着手上的钱,生怕丢了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