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空道师的心中早就没了耐心,不耐的说:“只是怎么?”

    “只是益书师兄仍在昏迷之中,大师伯已经去过,却无法将其唤醒!”

    应空道师的心更是绷紧,他能够想到将何益书打伤的人也只有长生教的那些家伙,不过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怕是也只有何益书一个人知道。

    他顾不得多想,忙不迭地动身向着何益书的房间走去。

    而此时,在何益书的房间之中,除了一个辈分最小的弟子在照料,并无他人。

    那小弟子见得应空道师走进,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其作揖。

    应空道师摆了摆手,示意让其退下。

    片刻过后,房内只有他与何益书两人。

    他负手而立在床旁,俯视着双臂缠着绷带,尚在昏迷之中的何益书。

    他的眸光愈发的狠厉,这何益书可是他最为器重的弟子,也是同其他三位道师千年赌约的弟子,而今何益书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又怎能不心痛?

    他的双手渐渐的紧握,面色愈发的冰寒,狠狠的说:“益书,你放心!师父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这笔仇……师父会帮你讨回来的!”

    说罢,他又独自一人在床旁站定了良久,而后才离去。

    可是他才刚刚返回书房,又一弟子慌忙的跑来,一下子跪倒在了他的面前,惊魂未定,“师父,长生教的人又来了!”

    应空道师听得此话,当即拍案而起,狠狠的说道:“这些家伙还有胆子到这里来!”

    说着,他便命令着那弟子在前带路,让他去会一会长生教的那些家伙。

    那弟子连连的点头,而后在前引路。

    应空道师并未深思,随着那弟子到了万千山莲花池旁,而映入其眼帘的则是满地倒在地上的自己的弟子,而三个身穿黑斗篷,脸上蒙着面纱之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而这长生教此次到来,分明是冲着他而来,打伤的皆是他门下的弟子。

    应空道师面色铁青,两只眼睛暴瞪,怒视着面前的那三个黑斗篷之人,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家伙还敢到这里来,难道是想要逼我鱼死网破嘛?”

    “应空,你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伪装过声音的肖阳嘲讽道。

    “既然如此,你们不让我好好过活,那你们也休想安宁!”

    应空道师的两眼之中的光泽愈发的狠厉,周遭泛起了一层凌寒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