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分执拗,冲动型易感期障碍会毁了你。江沅愿意提供帮助,你应该感激,”徐蔷看向儿子,“今后你们会在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你的病情缓解。我不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还使用信息素压迫别人,那是一种非常没品的行为,令Alpha蒙羞。”

    徐啸行紧紧抿住嘴唇,出乎江沅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顶嘴,反而说:“知道了。”

    徐蔷点点头,把家庭医生的电话留给江沅:“这个号码你记一下,徐啸行的状况比较复杂,我这会儿没空和你仔细说,有什么身心问题都可以打这个电话。你不用太过担心,我不会允许出格的事情发生,也请你牢记这一点。”

    Alpha不用散发信息素就自带一种傲慢,那是来自上位者的俯视,与男女无关。

    江沅迎着徐蔷的目光点了点头:“好。”

    徐蔷看了看手表:“那我走了。”

    江沅面色紧绷忽然开口:“徐总,之前您说的可以让我去苏城一中……”

    “对,”徐蔷穿上高跟鞋,“下周一和徐啸行一起上课。”

    江沅放下心来,低声道:“谢谢。”

    雷厉风行的女企业家很快离开,阿姨去超市买菜,家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徐啸行从厨房叼了块三明治出来,见江沅还站着,翻了个白眼。

    “你叫什么来着?”

    “江沅。”

    “多大了?”

    “十七。”

    徐啸行愣了愣,和他同岁。

    江沅抿住嘴唇,听见Alpha不耐地一声:“啧。”

    徐啸行问他:“吃了早饭吗?”

    江沅:“吃了。”

    “不好意思啊,”徐啸行翻找着冰箱,“刚刚下楼的时候。”

    江沅听见他道歉,心头的不快消散些许。

    “不过我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