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我跟你们讲,真得天天来,不管下雨下雪刮大风,天天过来!”

    “就为了看看风景?”

    “怎么可能,当然是看美女,我怀疑他就是个变态。”

    “正常人哪干的出这个事,上次审查的时候,他还说自己很正常。”

    “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神经病都说自己是正常人。”

    郁安丞端着盘子走过来:“咱们这儿一群糙汉子,哪有什么美女?”

    “童上将的孙女儿啊,安丞,你别说出去,听说你们家跟童家走得近。”

    郁安丞皱眉,看童谣?

    哪来的变态?

    童谣长得漂亮,从小到大确实被很多人喜欢过,但敢追到这儿的还从来没有。

    郁安丞问道:“他人在哪?干了些什么?”

    一个士兵一五一十跟郁安丞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那个变态就在城墙上,出去转一圈就能看到。

    “他叫什么名字,知道吗?”郁安丞又问。

    “姓温吧,从安城来的,我们长官都懒得劝了,只不过这年轻人有手有脚不学好,学人家多情种呢,殊不知他的行为快构成骚扰了。”

    “他有没有做过分的事?”

    “这倒没有,就一个人痴痴傻傻看着城墙下,估计也看不到什么,你们说,这人怎么是正常人?”

    郁安丞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他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去给裴乐生打电话。

    他觉得来自安城这个事就不太对,要知道,童谣当年就是远嫁安城。

    裴乐生在家里没什么事,到中午了才起床,摸着利仔的毛,半躺在沙发上接电话。

    郁安丞把这个事跟裴乐生说了,裴乐生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刚刚说那个男人姓什么?”

    “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