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了,除了她和晏松源,也没有人再来看晏锋。

    医院里的费用每一天都是天价,也就晏家这样的人家能付得起这样的费用,如果搁在寻常人家……晏锋早就……

    林栀没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跟晏锋说着一些日常,挑着好的事情说,不好的事没有说。

    比如,洲洲会唱英文歌了,洲洲这个寒假过得很开心。

    比如,她最近很用功地在学德语,想把以前荒废的学业都捡起来,她想出国去发展,如果可以的话,带洲洲一起去。

    晏锋照例没有任何动静和回应。

    林栀像往常一样叹了口气,陪了他一个小时后让司机送她回晏家。

    兰城的冬天很冷,寒风刺入骨髓,那是一种钻心入骨的冷。

    北风刮得车玻璃都在呼呼作响。

    今天没有下雨,但晚上气温又降了几度。

    像往常一样,每次从医院回家,她都会觉得心情低落,许久都打不起精神。

    她没有娘家,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能回晏家。

    好在,她还有洲洲,董事长对她也不错。

    车子在车库停下,她看到晏伽的车也停在里头。

    林栀很好奇,问佣人:“二少爷回来了?”

    “是,二少爷晚上喝多了,但状态还好。”

    “他不是不喜欢回这里吗?今天怎么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

    林栀没有为难佣人,背着包进客厅。

    她没有看到晏伽,很自然地先去洲洲的房间里看洲洲。

    洲洲早已经一个人睡觉,她小心翼翼打开儿童房里的小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