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枪打在身上,得有多疼。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纪长慕赶到贵宾室时,一眼就看到趴在桌子上哭泣的乔沐元,她双肩颤抖,小声啜泣。

    空荡荡的贵宾室只有她一个人。

    纪长慕扶着轮椅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中:“阿元,不哭了,我过来了。”

    小姑娘娇小的肩膀被他压住,几乎是用尽力气将她按在怀里,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睡衣,整个小脑袋都压在他胸膛上。

    她靠着他心脏的位置,像是要将自己揉进他的心里,小手紧紧攥住他的睡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这么爱哭……”纪长慕叹息,哄道,“在京城受委屈了?”

    “除了你……谁敢给我委屈受……”

    纪长慕薄唇勾起,略有些无奈:“我在琼州,怎么给你委屈?可不能全赖在我头上。”

    “我说是你就是你,你赖什么呀!”

    “……”

    好,好,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