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是我随手拿的一瓶,一般般。乔爷要是诚心想喝酒,我让人将我珍藏的送过来。”

    “酒当然还是陈年的好。”乔斯年云淡风轻,脸色未变,“不过,新产的葡萄酒我也不是不喝,只是喝起来不够味。”

    “可是乔爷,这新酒有新酒的好,也并非一无是处。”

    “那得看时间会将它酝酿成什么样了。”说着,乔斯年敲了敲酒瓶,目光幽邃而深沉。

    容锦承不是傻子,他哪里听不懂乔斯年的话中话。

    “容锦承,最近和韩家玩得很开心?”

    乔斯年往杯中倒了些红酒,红酒顺着杯壁流下,昏黄色的灯光给酒杯添上一层暧昧的光泽。

    “乔爷从哪儿见着我开心了。”容锦承眯起眼睛,翘起腿,点了一支烟。

    白净的年轻男人点烟的样子倒是很老道。

    他轻轻吐了一口烟,烟雾中,容锦承倒多了几分老练。

    “一回国就玩了把大的,不过,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只是告诉你一句话,不义之财,上天最终都会收回去的。用卑鄙的手段得到的东西,上天也会让你永远失去,明白吗?”

    乔斯年的嗓音始终透着清冷和微寒,犹如料峭冷风,给这包间添了几分寒意。

    也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容锦承的身上。

    不过,容锦承到底是容锦承,懒散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