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凉。

    韩雨柔一个激灵,吓得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来,这里是病房,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行,我很好商量。”

    “那我们出去说。”韩雨柔急急忙忙想要站起来。

    虽然父亲才入睡,但她怕他醒过来。

    可容锦承一动不动,只玩味地看着她:“出去没问题,前提是,你得给我笑一个,笑得漂亮点。对,就像你对乔斯年笑那样。”

    韩雨柔愣住。

    她的双手紧紧贴在身侧,几乎要紧握成拳。

    心口处是被鼓锤击中的沉痛,这痛意,一点一点渗透进四肢百骸。

    浑身,一片冰凉。

    这些天,她已经很了解容锦承。

    他就是个没长大、爱玩的恶魔,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笑?”容锦承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笑的话,可就别怪我在你爸爸面前对你做些什么。我觉得,如果到时候你爸爸醒过来,应该会……很刺激?”

    “不!”韩雨柔吓得脸色苍白,脊背发凉,双手哆嗦。

    她不敢想。

    “容锦承,你就是个禽兽!”她咬紧牙关。

    这么禽兽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禽兽?”容锦承眸子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