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那的?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吗?”

    陈树有点上火了。

    知道肯定有别的什么事儿,今天要是解不开这个结,以后双方配合起来,恐怕不会那么密切。

    他是绝不允许一些细微的枝节问题,影响了整个大局的。

    “旅长,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其中的原因,怕说不好。

    要不还是让朱必生自己说话,他是当事人。”

    赵中吉思考了几秒钟,决定还是不替朱必生顶这个雷了。

    他已经看出来,旅长和参某长都很生气了,之所以引而不发,那是因为事情的真相并没有大白。

    他要是趟了这浑水,搞不好容易被殃及池鱼。

    朱必生一脸胀得通红,嚅动了几下嘴巴,却是没发出个音来。

    到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我这个被他退役的士兵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不可能任由他拿捏。

    “还是我来说吧,当年的事情一点都不复杂。”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这件事让我多少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当年我在一次休假中遇到了一起交通事故。

    事故的性质很简单,一位女司机因酒驾和操作不当,撞到了一位小女孩。

    那位女司机非但不及时将受伤的小女孩送医院,态度还特别的嚣张。

    一直指责小女孩不遵守交通规则,突然穿出马路,把事故的主因推到小女孩身上。”

    “我当时正在事故现场,见司机不顾小女孩的死活,还一味态度恶劣的指责受伤的小女孩。

    于是站出来提醒女司机,并及时打电话报警。

    女司机见我这样,连我也一起恨上了,冲上来就给打了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