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司眉头深锁,他没有再开口,心中却是百转千回,他听着女人的啜泣声,一声又一声,充满哀伤。

    “我会想办法让离开这里的。”许久,他终于出声。

    闻言,景惠美立刻转头看着他,满是泪水的眼眶露出惊恐之色:“曜司,不要!千万不要因为我再受任何伤害了,我不走,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所以不要想着如何让我离开,曜司,千万别……”

    “我已经决定了。”曜司转身,稍微停顿了半刻,尔后举步往客厅外走,走至客厅门口时他又停下脚,背着身道,“妈,快二十年了,该尽一天母亲的责任了,不仅对我,还有他们……”

    只是,他那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是否能原谅她呢?

    景惠美身子一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望着儿子挺直清瘦的背脊,眼圈更红。

    而曜司,静静立了片刻终是没有再说话,随即大步走出去。

    客厅中,景惠美如同雕像般矗立在原地,她纹丝不动站着,眸子始终盯着客厅大门出神,许久都不曾回神……

    *****

    帝都。

    夜晚七点整。

    从马尔代夫回来已经有大半月,这半月简直是蓝筱柒的“噩梦”!

    也不知林管家从哪儿听说乌鸡和阿胶对子宫好,一连半个多月几乎每天都命人炖红枣阿胶乌鸡汤,还亲自监督,甚至要亲眼看着她喝下才罢休。

    蓝筱柒吃的快吐了,但盛情难却,她仍是一滴不剩地喝下,而每次喝完她都是苦着一张脸,皇甫静瞧着憋了一肚子笑。

    她哪里知道,这汤虽然好喝,但喝多了可就腻的慌。

    至于皇甫轩,显然十分赞许林管家的作法,每次蓝筱柒端起碗,他便一瞬不瞬看着她,到最后,看得她是不想喝也必须得喝下。

    而从小产至今,算一算前后已有四个月之久,皇甫轩都不曾再碰过她,甚至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

    蓝筱柒看在眼里,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不可能没有一*****望,只是每一次情*欲升腾起他都硬生生压下。

    所以他忍得有多辛苦,她最清楚。

    起先,皇甫轩还能每晚抱着她入睡,可是最近几天,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便起身去了客房,待到天快亮时才返回。

    蓝筱柒知道,他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生怕再搂着她睡会隐忍不住,因而才半夜去了其他房间。

    事实上,蓝筱柒觉得皇甫轩有些太过谨慎了,其实她早已好了,而她更是私下问过卞薄凉,卞薄凉一听,当即一脸暧昧地望着她,并压低嗓音表示行房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