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撩到这个时间,很多人都选择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初中在许多饶身后,觉得这种情况是令人无语的和令人沮丧的。

    几名士兵逼近堑壕内负赡敌兵,一边开火一边怒吼,无论对方如何求饶都没有停下,即便对方再也没了动静,也一直持续到打空弹仓里的弹药才泄愤离去。

    “求你放过我,不要杀我,我还有家人,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在家里等我回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狼狈的敌兵丧失了战意,丢盔弃甲地在地上求饶,泪水鼻涕口水都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不受控制,干裂流血的嘴巴里也一直在着同样的话语,颤抖的眼球里倒映出站在他前方举着步枪的安德烈。

    就在他犹豫时分,不觉已经渐渐放低枪口。

    他也有人在等他回去,自然明白那样的感受。

    “砰!”

    但下一秒,眼前不断哭泣求饶的敌兵的脑袋还是如同被砸碎的西瓜般炸裂,血液脑浆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四处飞溅,最后只余下鼻子以下的部位。

    显然他已经死了,死得彻底。

    被吓得退后几步的安德烈扭过身看向枪声的方向,它近得就在身旁,响起的时候甚至让他也跟着战栗起来。

    他看向那人,是排里名叫佩顿的老兵,脸上留着丑陋的刀疤和各种伤痕。他一边朝这边走来,一边举着手里的步枪并且不停重复着扣动扳机、抛出弹壳、重新上膛、扣动扳机这样一套动作。

    “砰!砰!砰!”

    子弹都落在刚刚那名死去的敌兵的尸体上,把那具本已经残破不堪的尸体变得更加破碎。

    “砰!砰!砰!”

    当他的步枪里再无余弹后,他便又掏出别在腰间枪套里的手枪,继续着无意义的行为,知道他把手枪弹匣里的子弹也都尽数打空才肯收手,平淡如常地为手里的武器重新装填弹药。

    安德烈就在旁边盯着这位面容可怖的老兵,注视他沾满戾气而浑浊的双眼,浑身都感到毛骨悚然。而老兵也注意到了安德烈,便若无其事般用着老兵所惯有的傲慢口吻反问。

    “你有什么困惑吗?子。”

    “为什么这么做?中士。”

    “为什么你问这么蠢的问题,列兵。”

    “因为对着死尸开枪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

    听见这个词的老兵立即发起火来,平常本就脾气暴躁性格怪异的他抬手就抓住安德烈的衣领,用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咬着牙齿怒视着自己眼前刚刚抵达前线的新兵。

    “在沃萨斯顿,他们杀死男人、女人、孩子,这其中会包括你的亲人、朋友、爱人、以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