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件事情,多格斯对这些人彻底失望,原本想着晚上请他们喝酒,算是辛苦的酬劳,这下可以省了。

    “你们这群混蛋!难怪只能当个小兵,无能!”

    正在清查加布力尔家里财产的镇卫兵显然是遭受无妄之灾,听到这样的话,不免感到心寒,这都是什么事。

    “长官。”

    不一会儿,一名镇卫兵硬着头皮来到多格斯跟前,说实在的,他真的不想面对这头暴怒的雄狮。

    “还有什么事!”

    “长官,那,那些人该怎么处理?”镇卫兵胆战心惊地指了指被控制起来的仆人。

    “这种事你还来问我,还能怎么办,遣散掉啊,难道你要把他们带回家,滚!”

    “是,是,是长官。”

    烦躁之下的多格斯,找到了可以消遣的东西,他从加布力尔的酒柜中拿出一瓶朗姆酒,正准备痛饮的时候,那名小兵又来到了他的身旁。

    “你又要干什么!”

    镇卫兵瞬间感觉自己的双腿打颤得厉害,他哭丧着脸,紧张地讲到:“报告长官,外面来了一伙执政属官,他们说要见你。”

    “知道了,又来了烦人的家伙。”

    多格斯一脸恼怒,他的虎目环顾四周,吓得那些忙活的镇卫兵浑身抖索不停,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出了差错。

    咕噜,咕噜,咕噜。

    多格斯打开了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

    执政大厅中的执政属官给人的感觉就是啰嗦,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他们没有实力,也没有权利,却很喜欢指手画脚。

    这会儿,执政属官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他们不得不来。

    面对这群蛮横的镇卫兵,执政属官只会感到头疼,与其面对这些人,他们更喜欢去跟商人、平民将道理,说规矩。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为首的那名执政属官多格斯并不陌生,正是昨天在城堡里给他引路的那个家伙。

    喝完酒的多格斯面色通红,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几瓶酒,浓重的酒气不停散发着,无形之中,更加增添了他的威严。

    那些执政属官一见到是这般模样的军官,不少人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