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一

    当我知道陆白月从很多年前就Ai上了信中的我,沉默了很久。本来想说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可转念一想,这种行为和Ai上角sE也没有什么区别,瞬间理解了。

    “我跟信中人b起来,谁更好?”

    他毫不犹豫:“信中人。”

    我B0然大怒,打算掀了他的菜园子,他急忙阻止我:“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信里的你更高兴点,你现在总是很忧郁……”

    我停下了毁坏耕地的行为,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以前更高兴点。

    那个能在大街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肆意喊出“够了!!!!!”的林微雨还在吗?

    我现在身T好了,气足了,如果我现在面对着挡路的人,喊出“把道让开!”这种话,一定b林欢更有气势吧?

    可我不会了,面对着挡路的人,我选择绕道而行,给自己少惹点儿麻烦。

    母亲,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觉得我成长了还是懦弱了呢?不管怎样,你会为我高兴吗?

    我看了陆白月一眼,他自觉说错了话,像根焉了的草垂在路边,我道:“继续浇地吧。”

    他眨眨眼,有些委屈,但还是继续浇他的菜园子了。

    二百三十二

    陆白月终于意识到生孩子和Ai情之间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也没有再跟我提这事,不过晚上偶尔敢来我房间了。

    而意识到自己不是窃国者后,我日行一善在山里捡垃圾的行动就此结束,每天和陆白月混在一起,练功、竞走、种菜,去敲师叔的门哄他出关一次也没有成功。

    我没抄完门规,还在禁足期,但我还是违背师命,三天下一次山去找风元香。

    风元香渐渐m0索出了我来的规律,每次我去找他,他都早早起床在屋里喝着茶等我,有时候有了什么开心的事,攒着等我过去了一并告诉我。

    风竹镇里的锁事,从来不需要我们C心,我们只管玩乐,一起喝酒、看戏、品茶、赏花,真是一对逍遥自在、情投意合的无业游民。

    也有时候我被师父关禁闭,出不去,不能按时去找他。

    有一日我该去找他却没去,在屋里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耳边喊我的名字,我以为是陆白月,直到这人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才恍恍然意识过来,是元香。

    在做梦?我已经喜欢他喜欢到这种地步了?平日里常常和他缠在一起就不说了,怎么都跟他做起春梦了?

    我努力醒来,屋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