锚定信标没了。

    不是碎了又或者被抢走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

    来袭者好像也不是很懂锚定信标里的玄机,所以他们相当保险的选择了将其转移走,永久封禁起来,而不是暴力破坏什么的。

    万一里面的装置在被破坏后仍旧可以发出信号呢?

    那就乌龙了。

    所以他们采取了最为稳妥的办法。

    眼下,

    后手已除,他们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缓慢时间流速内的少年好像在跟什么人通话,只听他问道:

    “我这边的威胁解除了,好,这就来。”

    说着,

    穿着笔挺好看西装的少年望向陆老头:“你好,这不是私人恩怨,请您见谅。”

    一边说着少年就以看似缓慢是在迅速的手指戳向陆老头的眉心。

    处于凝滞状态下的陆老头心急如焚,

    可在绝对的势力差下,

    他和一直待宰的羊羔也没什么区别。

    然后,

    少年伸出来的手指就突然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然后硬生生往上这么,

    一折!

    “咔!”

    清脆从骨折声响彻四周,近在咫尺的陆老头光是听都觉得心头一跳分外生疼!

    这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