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又对刘氏讲了讲这三年多的经历,当然不可能是所有的都讲,只是讲了讲有意思的趣事和没什么危险的事。像在并州去奇袭弾汗山鲜卑王庭的事他可就半个字都没说,这样的事只能让自己母亲担心,过去了还说它做什么。

    他讲的无非就是在冀州和童渊习武,在豫州参加颍川书院的交流大会还有在雒阳见了皇帝,当了敦煌太守等等这些没什么危险的事。尤其是讲到路上遇到过打劫的,但那些人的装备是上了锈的破刀,断了一半的还有豁口报废的,应有尽有。马超讲得是绘声绘色,刘氏听后掩嘴轻笑,因为他讲得确实是太有趣了。

    颍川书院的交流大会的事连刘氏都有所耳闻,不过她也只是心里高兴,而最高兴的不是儿子出了名儿,而是终于听到了儿子平安的消息,这比什么名动天下都要重要的多得多。

    最后马超讲到自己当上了敦煌太守,而就要去上任了。刘氏对买官卖官的事倒是不知道,但一听说马超要去敦煌郡做太守,她又开始担心了。

    在凉州住了十年多,她当然知道这地方,更知道如今的敦煌盗匪横行,绝对是一个难治理的混乱之地。心里还想呢,为何皇帝让超儿去了这么一个地方,实在是有危险啊。

    “超儿,你为何要去如此危险之地?”刘氏问道。

    马超心说,至于嘛,要自己看凉州哪地方都挺危险的,而敦煌不过就是比一般的地方多了些盗匪而已,但那盗匪不过就在玉门关那块儿,又不是说占领郡城了,怎么还都把那当成什么险地了。

    可他一见刘氏如此,赶紧编了个瞎话,“母亲,您知君命难违,不过儿在那待不长,应该不会太久的。”

    如今马超也只能这么搪塞过去,想来自己的话母亲不会不相信的。果然,刘氏相信了,“如此就好,时日短还可以,要不超儿,咱们宁可不做这太守也别去那如此险地为官啊!”

    马超无奈,心说现在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以后你儿子还要做更危险的事,那时候整个家族都处在危险之中,到时候母亲不要怪儿。

    “母亲所言甚是,但绝对不会太久就是了,还请母亲放心!”马超恭敬地说道。

    刘氏欣慰地点了点头,“超儿,你可比你父亲好多了,娘实在是不想他去军中,但你父亲他执意要去,娘最后也没办法。”刘氏无奈地说道。

    马超也挺不理解,心说自己这父亲应该把大任都交到自己这了才对啊,怎么如今倒是他自己出马了,他可不认为马腾是去报效国家了。

    “母亲所想亦是儿之所想,儿再见到父亲时一定会劝他的!”

    在马超来看,在如今这乱世即将来临之时,在军中真就不如在家安全,以后得找机会把马腾劝回家来。

    “超儿你劝劝你父亲,娘看他或许会听你的话的。”

    “儿一定尽力就是,还请母亲放心!”

    “超儿,你不去见见休儿铁儿和云騄他们了?”

    “儿见过母亲后自然是要去的,这次回来儿也为他们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呢!”

    “那超儿你去吧,娘这没什么事了。你弟弟妹妹也是好久没见你了,你再不回来,他们就快把你这大兄给忘了!”

    “那儿就告退了,母亲!”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