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本来应该更两章的,结果只更了一章。那么今天更两章,晚上还有一章,补上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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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董卓当然也知道,所以看来如今还得是等待着战机啊,要不双方就这么对峙着吧。反正有大军在一日,那么朝廷的补给就得跟得上,大军怎么也不能断粮啊。再因为有了李儒的算计,而直到此时自己则已经从中获取到了不少的好处了。

    又过了两日,两日后的这天晚上,李儒正在城头巡视。在汉军大军退守了美阳之后,李儒就经常如此,他这既是巡视,同样也是在寻找战机。要说如今叛贼和汉军双方都处在最为紧张的状态之下,而双方的士卒其实可以说都已是被战争拖得精疲力竭了,就连应该最精神的守卫也都是如此,双方皆是如此,而李儒对此也是没什么好办法。

    要说今天的晚上确实是个好天,正是皓月当空,星光灿烂,可李儒却没什么心情观赏这美丽的夜色。他此时在城头之上,手扶在城墙边上,正眺望着远方叛贼大营的方向,对叛贼的大营虽然是看不清什么,但李儒还是在认真地远望着,而别人也不知道他如此做到底是何用意。反正旁边的士卒看到后,心中都暗想着,这李先生真乃高人也,绝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

    突然,这时候静悄悄的夜空中出现了一道长达十余丈的流星,对面的半壁天空都火光如柱,而此时正在远眺叛贼大营的李儒也是吃了一惊。要说这种天地异象实在是太罕见了,当然流星倒是比较常见,但如此明亮的确实还是头一次见到。反正李儒活了好几十年,这可是第一次见到长达十余丈而又如此明亮的流星。

    如此明亮的流星划过夜空,吃惊的是李儒,但害怕的可就是叛贼他们了。尤其是其中的羌人士卒,有很多还在熟睡中的士卒都被如此明亮的流星所惊醒,接着就看到了如此奇怪的景象,众人都被此惊得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然后就是从心底涌来的深深恐惧。

    要说人们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害怕的,更何况是这种极其罕见的天地异象呢。而此时人都如此害怕了,那么就更别说是军中的战马了,此时众人的恐惧伴随着军中战马的狂嘶,那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叛贼被汉军劫营了呢,如此景象和被劫营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有些人是被此情景吓得是不敢动了,甚至有几个胆儿小的都已经给吓瘫了,而有些人则心中认为,此次是上天的示警,乃是不祥之兆,说明此次出征必然大败啊。而本来这时候众士卒都已经是疲惫不堪了,然后又经过流星这么一吓,可以说此时叛贼的士气都已经降到了几个月以来的最低点,如此的军心不稳,确实是难以成事。

    这时候叛贼大营中是一片骚乱,久久不能安静下来。因为这时候很多很多士卒都嚷嚷着要回家,毕竟司隶可不是他们的家乡,他们的家在凉州,而他们可不想在此地浪费过多的时间。

    因为都已打了好几个月的仗了,士卒们确实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因为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之前倒都算是比较容易的就胜利了,可这一次却一直都没有战胜汉军,士卒就已经很丧气了,他们想要的只是攻破一座城池,然后随便抢掠一番,当然要是顺便抢几个女人就更好了。可不知道为何几个主帅非要在这么一个破地方耽搁好几个月,说实话,他们对此是一点儿都不明白,但心中却已经是开始慢慢不满了,不过就是不敢说而已。

    可今夜,因为天降异象,众士卒惊恐,所以积攒已久的东西终于是爆发了,这也是必然的。

    而北宫伯玉他们自然也是早已被惊动了起来,而且也都见到了流星划过夜空的异象,结果之后军中又发生了骚乱。

    此时阎行进到了韩遂的大帐,“报主公,不不好了!”

    阎行此时都已经有点儿结巴了,毕竟他没有什么带兵的经验,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情况。

    “彦明,何事惊慌,慢慢道来,莫非是敌军前来劫营?”

    韩遂一见自己这女婿怎么如此惊慌,心中不喜,暗道,彦明啊彦明,你如此还得锻炼啊,像这样儿又怎么能成为大帅呢。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此地惊慌失措,怎么能做得了一军的统帅啊,唉。韩遂心中是直摇头,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阎行缓了缓,说道:“主公,因为夜晚的天空异象,以致于战马受惊,军中又发生了骚乱。此时大营中的很多士卒都起了归家的心思,他们不想再打仗了!而属下,属下制止不住,所以特来请主公定夺!!”

    “什么?为何不早禀报!!快,快走!”

    韩遂这个气啊,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才来禀报,像这样的事儿必须要早点禀报才是。不过他刚才还想阎行是惊慌失措,做不了一军主帅呢,可这时候韩遂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当然这个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韩遂的家底就那么几万人,要是都回家了,不,哪怕就算是跑了一半,那损失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同时,此时的北宫伯玉、李文侯和边章他们都已知晓大营中士卒骚乱的消息了,所以几人都没办法,只能是出大帐来解决问题了。可他们用的方法明显是不一样,北宫伯玉和李文侯是以杀人来威慑其他的士卒,杀鸡儆猴,想用这个方法来解决问题。而韩遂和边章两人则是用安抚的手段,倒是比北宫伯玉他们温柔多了。

    李儒在城头上也注意到叛贼大营的骚乱,虽然确实是看不清,但从叛贼大营传来的声音,别看距离这么远,但却是都能听到的,尤其是战马受惊嘶鸣的声音。如今就别说是叛贼大营了,就连城中己方的战马也同样是受了惊吓,不过己方在城内,倒是没什么,但叛贼如今可在城外啊,如此那不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