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散去后,李儒微微皱眉,董卓一看,“文优莫非在想那袁本初?”

    李儒轻轻摇摇头,就算董卓不知道,但是李儒却是知道,袁绍那是他自己的脱身之计。但是你对袁绍其人又没有办法,还不是因为袁绍他可不是就他那么一个人,而他的背后则是袁家。李儒倒是不怕他们袁家,只是麻烦当然还是越少越好,尤其是这时候的非常时期。因为如今自己主公是初入雒阳,正是收拢人心之时,可如果这时候真把袁绍给杀了,那么杀了他很简单,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只能是适得其反,得不偿失了。

    不过李儒皱眉却不是因为袁绍的事,而是因为丁原丁建阳,“主公,真要与丁建阳一战?”

    董卓现在一想起丁原就来气,所以李儒一提到他,董卓就冷哼了一声,“哼,文优你也见到了,丁原那老匹夫欺我太甚,焉能不与其一战?”

    其实这个也不能说董卓,多少年了,都没人敢当他面这样儿,结果今日一下就出来两个,所以董卓能不生气吗,他没去杀袁绍已经就算是不错了,还想让他如何。

    而李儒一听就明白了,自己主公这是铁了心要与丁建阳的并州军一战了。说实话,李儒并不主张如今这时候用武力解决什么,他认为两军交战,己方并不占多少优势。而对丁原他们,李儒觉得还是智取为好,不过暂时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对此又劝说不了自己的主公,所以也只能任由董卓之意去做了。

    就这时有人来报,“报,袁绍把中军校尉的印信符节皆挂于雒阳东门,其人已出城而去!”

    董卓一听哈哈大笑,对李儒说道:“文优,袁家小儿不足为虑也!”

    在董卓看来,之前在宴席上,袁绍表现的还让人觉得他是如何不惧强权,结果这才刚过了没多久,他就已经逃走了。而董卓看不起如此胆小之人,反正在他看来,袁绍就是被自己给吓跑的。

    李儒谏言道:“主公,如今袁本初逃走,等新皇登基后,主公还需在陛下面前给袁本初谋得一官半职为好!”

    董卓一听,“哦?这是为何,我不杀他已是不错了,还为何要给他官做?”

    “主公,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不可因一人而失天下人心啊!而安抚袁本初一人,就能稳定更多人心,何乐而不为?”

    董卓一听,李儒的话有道理,如今自己也不过刚到雒阳,根本就不宜杀太多人,更不能树敌太多,只能是收买人心,以图大计。

    “不错,文优所言有理,我看就如此吧!”

    “主公英明!”

    董卓哈哈一笑,他根本就没把袁绍当回事儿,既然是让他做官比杀了他更好,那么当然还是让他做官吧。

    “文优与我一起,出城会会那老匹夫丁原!”

    董卓还没忘了找丁原算账,虽然李儒不太赞同这个,但是如今却也不能弱了己方的士气,要不雒阳城内的那帮人可就要看自己主公的笑话了。

    “诺!”

    于是董卓就带着李儒和自己的一干属下出城了,除了李傕郭汜没去之外,因为他们两人要待在宫中保护刘协,而其他人都出了城。

    此时的丁原大帐,听说董卓带人出城了之后,他也涌来无数战意,“好,各位与我一起会会他董卓董仲颖!”

    丁原帐下的张辽刚想说什么,不过却被他旁边的高顺给拉住了,然后微微向他摇了摇头,高顺心说,文远啊文远,你自家人又不是不知自家人的事儿,咱们州牧是那种能听人劝的人吗?尤其还是这种关键时候,州牧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都答应董卓与他一战了,如今可能轻易地更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