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彭羕的话,吴懿和黄权两人是心里有数,不过他们还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坚定。毕竟他们也算是合作那么些年了,所以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确实基本上也都知道,最差也是“八/九不离十”,这是肯定的。

    所以,黄权此时直接说道:“永年的意思,我们都明白,既然如此,那么我这就给他写信,让他出兵援救函谷!”

    黄权做事儿绝对是干脆利落,这是一点儿不假。哪怕他也知道,这个事儿确实是让马汉,让自己朋友难做,可如今的情况,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求援是正途,是援救函谷关,这如今能让马汉出兵,只有自己主公和弘农太守,可自己主公远在荆州,那不可能去找他。至于说弘农太守杨任,不仅仅是和他不熟,就算是熟悉,可从函谷关到弘农城,

    这也不近,等再从弘农城到宜阳,再从宜阳到函谷关,这都不知道要多久了。

    所以无论是彭羕,还是说吴懿和黄权两人,他们可都知道,所以就是让彭羕直接拿着黄权的亲笔书信,去宜阳,请马汉出兵,最为稳妥。至于说其他的,太耽误时日。要是这些时日没有什么事儿还算好,可万一让兖州军破了函谷关,那么又该如何?

    因此。○长○风○文○学,≮↑x吴懿和黄权他们两人一对眼神,就下定了决心。必须让彭羕直接去宜阳,这个比什么都强。至于最后主公处罚。那没办啊,自己这四个人,一起承担吧。要不然,还能这么办?

    吴懿也没有忘了对彭羕说:“公衡与我,皆相信永年,不过要是马汉真带兵来援,这最后……”

    还没等吴懿说完,彭羕便笑道:“子远兄放心,到时候咱们一起承担便是!”

    “好!如此的话。拿上公衡的书信,永年便赶紧去吧!”

    “好!”说着,黄权也已经是写完了,交给彭羕,他收好后,便向两人告辞了。

    对三人来说,如此确实是争分夺秒,他们是不知道这个词语,可用词来形容。却是并不为过。并且三人何尝不知道,这能早到宜阳,自然是要早去,如今让兖州军给己方逼成这样儿的地步。也实在是……

    吴懿和黄权倒是没觉得太丢人,主要是这自己两人却是不能对不起自己主公的信任。所以哪怕最后是要一起被说,可只要是对己方守关有利的。那么两人就一定会去做。至于最后两人的后果,还真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想那么多了。如今还是。守住函谷关,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所以他们是赶紧打发走了彭羕,而彭羕他当然也都知道是事不宜迟,因此他直接告辞,然后出门后,便上马出了函谷关,直奔西南的宜阳而去。对他来说,这就是如今己方能抵挡住兖州军的机会,只要马汉带兵来援,也许不会永远力保雄关不失,可至少他认为能抵挡很久。

    彭羕去了宜阳,很轻松就见到了宜阳守将马汉。毕竟这算是距离函谷关最近的一个城了,所以也没花彭羕多久,并且两人虽说没有什么太深交情,可确实认识,这个没错。因此,彭羕是很容易就见到了马汉。当然马汉也很清楚,如今司隶的形势,别的不说,就说他这宜阳,就是严阵以待,以防兖州军来犯。

    确实如此,要是函谷关丢了,这谁也不能保证,曹操他们之后就不会来进攻宜阳,毕竟这也算是弘农的一个县了。

    马汉见到彭羕,忙说道:“来,永年坐!”

    “多谢马将军!”

    马汉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公衡和子远,在函谷关都如何了?而永年此时不在函谷关,却是来我这里,不知是所为何来?”

    彭羕心里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马汉第一句就问黄权如何,这还不就表明了,对方和黄权的关系,确实是相交莫逆啊。至于说吴懿,彭羕虽说年轻,可他还能不知道,不过就是马汉顺带着问的而已,他主要当然还是要问黄权如何。

    彭羕心说,这个你们两人的关系,果然不错。如此的话,此次前来,当是事半功倍!这就是他的想法,毕竟黄权是个什么样儿的话,彭羕多少都是知道的。而他的好友,显然不可能和他性格相反,不能是一模一样,怎么说也能是相似吧。那么如此的话,彭羕确实是更有信心了,毕竟自己为什么来这儿的,必须要做好此事。

    因此他便对马汉说道:“马将军,这儿有一封公衡兄的亲笔书信,还请将军过目!”

    马汉一听,心说果然有事,要不然公衡不可能给我亲笔书信。所以他忙拿了过来,展开这么一看,心说还真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