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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陶谦终于还是没挺过去,撒手西去了。其实就算他能挺过去,可有刘备这个心腹大患一直在徐州,他早晚也都故去,没什么回天之力。

    在陶谦弥留之际,他的属下,还有刘备,都在他的榻前。

    只听陶谦用虚弱的声音说道:“玄德,徐州,托付,你。”

    刘备装作不知,问道:“恭祖兄为何不传与子嗣?”

    陶谦心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刘玄德就不能说句真心话吗?

    不过他缓缓摇了摇头,“犬子,不,不肖,不不行。玄,德,放心。”

    那意思,我那两个儿子什么本事都没有,根本就当不得这个州牧的大任啊。不过你刘玄德来当,我就放心多了。

    刘备闻言,忙说道:“这,这如何使得?”

    不过还好,这次没有什么抹脖子,又说什么陷我于不义中了。

    陶谦费力地说道:“玄玄德,当得。善,待,百姓……”

    因为之前曹操屠杀百姓的事儿,陶谦他心中有愧,觉得自己是愧对百姓,所以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结果说完,他就去了。

    结果刘备是嚎啕大哭啊,“恭祖兄!我大汉又失一栋梁矣!”

    陶谦的一众属下也都是无不伤心,反正至少表面上看都是如此,而实际情况如此,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而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备这时候是赶紧擦了擦眼泪,然后转身便对众人说道:“各位,如今恭祖兄新亡,这州牧之位,我刘玄德何德何能,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孙乾一听,他赶紧出言道:“玄德公为何如此说?难道玄德公想让主公死不瞑目否?”

    这,刘备一听,颇感为难地说道,“如今还是为恭祖兄处理丧事要紧,而这接任州牧一事,各位,我看还是今后再议吧!”

    结果孙乾一听就不干了,他大声说道:“玄德公因何如此?莫非是看不上我徐州之地,还是说不想为我徐州百姓做事乎?”

    “非也,只是备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啊?”

    孙乾闻言则说道:“如果玄德公都当不得这州牧之位,那么试问还有谁能当得?各位说,是也不是?”

    结果孙乾一说,有好几个也是陶谦的属下,都是附和,除了那个曹豹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拥护刘备来当他们这个新人的徐州牧的。

    而这时候,众人一看刘备为难状,而刘备则偷眼观察着陈珪和陈登父子。他可是知道,自己能不能当上这个徐州牧,这对陈氏父子,才是最为关键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