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呢,”齐言清在电话里笑道,“恰恰相反,我提前回来了,明儿下午就到,怎么着,先喝个下午茶还是晚上直接约饭?”

    齐言清家里是研究医学的,从小在医学里浸染,开口病毒闭口养生,愣是把冯凌子这个少女忽悠得去学了个男科。

    用齐言清的话说——“凌子你想啊,你了解了男人的鸡儿,就相当于握住了男人的命门,谁跟你处对象不得乖乖听你的?”

    等舒鹞从德国学完芭蕾回来,冯凌子这边已经被洗脑成功,结果齐言清自己没去学医,学了法律。

    两个姑娘拿这事儿当把柄,逮着齐言清就是狠宰,什么贵吃什么。

    因而齐言清每每回国,主动约饭只有一次,其他时间都躲着这俩姑奶奶。

    今天怎么约上下午茶了?

    这么大方?

    舒鹞才不跟他绕弯子:“说吧,你有什么诉求。”

    “还是我鹞了解我,”齐言清贫嘴道,“我小姑,给我安排了个相亲,非让我一下飞机就去见那姑娘。”

    舒鹞懂了。

    这是被临时安排了相亲,想拉她当挡箭牌呢。

    “这事儿吧,其实你都结婚了我应该找凌子救场的,但她明天说是没空,鹞啊,帮帮我呗?”

    齐言清白叫了个清心寡欲的名儿,跟Healer那群磨人精一样聒噪,舒鹞嫌他话多,潦潦应下。

    临挂电话,舒鹞忽然开口:“找个离金融大厦远点的地方,别人我家酩远哥哥看见,好伤夫妻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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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俩有个屁的感情,形婚而已。

    齐言清只敢想想,不敢真的吐槽,想了个地儿:“花都吧,都是花,装修得也粉嫩,你家酩远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去的那种。”

    “好。”

    “那妥,明儿下午啊,我去接你。”

    帝都市,金融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