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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叶知一个弹脑壳,气得苏暮风死命地哼哧哼哧挣扎了几下,却有没挣扎开来。

    “我和五皇子可是清白的,你莫要污了我两的名声!”叶知警告着,“五皇子不让你碰我,那是因为嫌你脏!”

    “……”苏暮风咬紧下唇,自己打也打不过人家,嘴皮子也磨不过,索性老实了一点,“我只不过想跟你们协商一下,将苏祥赌坊对外还是挂在我的名下,你不过就是要钱,名挂我的,赚的钱都归你,如何?!”

    “这么说,你是同意我刚才所说的,你持股十分之一了?!”叶知挑挑眉,没想到苏暮风弄来弄去,最低要求是挂名仍然在他下面。

    “你那样做也可以……”苏暮风万般无奈,只好松了口。

    “你这样,倒让我很好奇……”

    叶知说着,抚了抚越晚秋的手,越晚秋这才松开手来,把苏暮风给放开,自己却是拉了叶知到一旁坐下,远离苏暮风三米远。

    “说说看吧,你最近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弄得现在这么丧?!”

    “丧?!”苏暮风扭了扭自己的关节,放松下来,也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若不是与那人勾结的,我就说与你听!”

    “咱们都不打不相识,以后又要一起做生意了,你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上一些忙!”叶知诱导着,其实苏暮风不说,她借由越晚秋的关系网,一定也会查得到。

    不过那样繁琐又耗时耗力,还不如套一套苏暮风的话来得简单。

    “再者说,除了我还有五皇子,怎么说你都不亏。”

    苏暮风沉吟了一下,“我早猜到你也许也会问为何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其实,你这四百万来得轻巧又蹊跷,是因为有人偷了我的印章盖了这样荒唐赌注的批文,本来赌注出了也就罢了,因为我们都认为你凶多吉少,不可能回来了,那么这赌注也没事,也不会赔钱……”

    “谁知道事态并不是这么发展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你砸了苏祥赌坊的场子,还拿出了那凭证……”

    苏暮风邪气地笑了一声,“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能如此颇负盛名还活得好好的人,甚至能和老百姓们谈笑风生,一定不是简单的……”

    “后悔已经来不及咯……”叶知耸耸肩,扮猪吃老虎,她的恶趣味之一……

    苏暮风突然想到了什么,琢磨着:“也是了,恶人要有恶人磨,也许让你去对付那个人,会让他痛不欲生……”

    “还有让你这种下三滥的人搞不定的?”越晚秋冷嘲。

    “不是搞不定,是下不了手……”苏暮风脸上那些虚浮的表情收敛了起来,难得的正经,“你们应该不会想到,是我两个兄弟坑害了我,往日里同我如此亲密,背地里却是联手起来一起坑我……”

    叶知眉毛一动,嗨,果然是这样,秋大佬的信息就是灵通!

    越晚秋也是早就猜到了,默不作声地听着,只听苏暮风继续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