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位当地人不止说了这些,只不过这位翻译权衡半天,只粗略的翻译了这一句话。

    在场的人先是一愣,吴涿率先反应过来,对着那位当地人挤眉弄眼道:“我们不会,她会。”

    黎心好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诚正低着头研究手中的竹筒,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这竹筒锯面平直整齐,也不用担心毛刺划伤肌肤,足以看出下手之人刀工了得。闻言,他抬头含笑,指了指林地里的竹子:“大概是因为小涿砍竹子失败了吧。”

    吴涿:把对方吹嘘的牛逼一点,这样我也不至于显得太失败。

    黎心循着何导手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倒地的竹竿任然原封不动地躺在地上,只是位置似乎有些变化,她疑惑地蹙了蹙眉:“怎么了吗?”

    事关尊严问题,吴涿一下子涨红了脸色,一脸不甘:“姐,你再仔细看看。”

    黎心又走进了些,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竹竿上出现了几条交错的砍痕,明显毫无章法。

    原来,吴涿是个闲不住的。黎心才离开没多久,他就兴致勃勃地拿着柴刀去霍霍倒下的竹竿了,这几道就是他留下的痕迹。

    “姐,你觉得怎么样?”吴涿问道。

    黎心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你是指你还是竹子?”

    “都有。”他又说道。

    她拍了拍吴涿的肩膀安慰他:“你辛苦了。”而后眼神又飘忽到竹子上,补充道,“竹子也受了点皮外伤。”

    吴涿:“……QAQ”

    其余几人都忍俊不禁。

    吴涿又来了精神,他左右看看,把黎心拉到一边,小声说:“说真的,姐,砍竹子有什么窍门吗?能教教我吗?”

    当时他拿起柴刀时是信心满满的,黎心看上去这么纤细柔弱的女子都能砍下,莫非他还不能了?

    事实证明,他确实不能。

    但他更倾向于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窍门,这才不耻下问。

    黎心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不吝与分享,笑着对他招招手:“这还不简单,我来教教你。”

    吴涿一听说她要传授独家窍门,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