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画据说是她年幼时候画的,想当年她画功了得,只要见过一遍的东西,下笔就能模仿,乃殷国皇宫艺术复兴的希望之星,然而,就在她画出了“美少年出浴图”之后,瞬间失去了这项天赋,下笔画的什么,基本上无人能看的出来了。

    有人说她那年被刺客绑架,受到了惊吓,把才华吓没了。

    她已经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也有不少人说她养尊处优,好吃懒做,疏于练习,泯灭了才华。

    殷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样的才华,所谓术业有专攻,作为一个公主,她只需要学会怎么养尊处优的指挥有才华的人帮她做事就好。

    只是偶尔会碰上服侍魏王这种必须亲力亲为的事,比较头沉。

    魏王喝了整整一壶水,脸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愈加红润了。

    “站起来,走,”魏枞拖着殷淑的衣领,“朕有要事,没空陪你浪费时间。”

    殷淑跪的无比坚定,她绝不能让自己的血污染魏王的眼睛。

    “你哑巴吗?”

    是您让我闭嘴的……殷淑无辜的垂下了泪眼,她好累,魏王记忆如此之差,刚刚说过的话就出尔反尔。

    “说话!”

    “我……我来月事了……”殷淑边说边观察魏王的反应。

    魏枞皱眉,似乎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魏王血腥残暴,说不定想体验一把血色浪漫,殷淑从魏王一成不变的表情中什么也观察不出来,最后心一横,大不了她也体验一把,如果体验的好,顺便可以写个心得体会给孙贵妃寄回去。

    等了一会儿,只听魏王问,“什么是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