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着没事哄你们玩吗?”赵尚书一听别人质疑他的口味,立刻不乐意了。

    工部尚书很是纳闷:“既然如此,去吃就是了,赵兄何必闷闷不乐?”

    “贵呀!”赵尚书跌足长叹,“太贵了。”

    吃一顿几百两银,就算他是二品大员也受不了啊。

    毕竟年俸加铺子田庄那些产息都捏在夫人手里呢,他攒私房钱不容易啊。

    他盘算着一个月最多吃一次,不能再多了。

    可一想到一个月只能吃到一次有间酒肆的饭菜,剩下一日三餐全在吃猪食中度过,心情能好吗?

    呵呵,能强撑着上朝不请病假已经很不错了。

    工部尚书心想:一间酒肆能有多贵,看把老赵愁的。

    他立刻开口相邀:“既然有间酒肆的酒菜那么好吃,我请赵兄喝一杯,正好也尝尝鲜。”

    “钱兄请客?”赵尚书眼睛立刻亮了。

    他连吃了三顿,前两顿都有人请客,只最后一顿自己掏的钱。

    就这么一次立刻让他警醒了,忍痛决定今晚不去吃。

    万万没想到还有人请客!

    赵尚书握住钱尚书的手,声音颤抖:“钱兄,你真是够意思啊。”

    “赵兄严重了,一顿酒而已。”钱尚书扫到四周的同僚,笑了笑,“人多热闹,不如同去——”

    “钱兄!”赵尚书一声喝,把钱尚书后面的话吓了回去。

    “赵兄?”

    赵尚书一脸严肃:“今日咱们两个好好说说话。”

    老钱这么够意思,不能害了他。

    毕竟工部没什么油水,老钱也不容易啊。

    眼见两个尚书并肩走了,留下的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