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把狱卒推开,伴随着骆大都督的怒喝:“去叫你们管事的来!”

    “呃,呃……”狱卒完全忘了刚才对骆大都督的轻视,转身便往外跑。

    牢头,也就是这几日给骆大都督送饭的那名狱卒,此刻正撕着烧鸡与尚未离去的骆笙说话。

    “骆姑娘,今日的烧鸡太好吃了,叫什么来着?”

    看着吃得满嘴流油的狱卒,骆笙笑得很甜:“脆皮烧鸡。

    “听说是你开的酒肆的厨娘做的?”

    吃了这几日骆笙送的东西,牢头早打听过了,原来这位骆姑娘在青杏街开了一家酒肆,据说酒菜贼贵,吃一顿他一半家当就没了。

    “是呀。”骆笙依旧好脾气笑着。

    “啧啧,你那厨娘手艺真好,我还挺喜欢吃酱肘子的。”

    酱肘子吃起来肯定比这烧鸡还香。

    骆笙弯唇:“那明日我带酱肘子来。”

    牢头乐了,心道传闻不可信啊,骆大都督的女儿还是挺懂事的。

    “我父亲今日精神还好吧?”

    牢头吐出一根鸡骨,懒懒道:“好着呢,吃得多睡得香。”

    小姑娘每天都问,左不过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心情怎么样这些问题。

    他都听烦了。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给父亲送饭,还要劳烦大哥多多关照家父。”

    “放心,放心。”牢头嗦着鸡骨头,不耐烦摆了摆手。

    骆笙拎着空食盒转身,一步步往前走。

    负责领路的衙役亦步亦趋跟在身旁。

    领路衙役本是没这个耐心的,接受小姑娘给的吃的多了,也就有了耐心。

    身后,惊慌的声音传来:“头儿,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