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拖到开阳王的人把那名护卫的妻儿救出送来京城,为骆大都督洗脱罪名,以后她还是无法无天的骆姑娘。

    倘若骆大都督不能洗脱罪名,她多做一桩事还是少做一桩事能有什么区别呢?

    岔路口到了,骆笙停下来:“我回闲云苑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看着乖巧点头的少年,她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想太多,长不高。”

    骆辰扯了扯嘴角,没好气道:“瞎操心。父亲那么高,我不会矮的。”

    骆笙定定看少年一眼,叹口气转身走了。

    骆辰隐隐觉得有些奇怪,更多的是莫名其妙,板着脸回了住处。

    翌日一早,骆笙便去了刑部衙门询问情况。

    “尚书大人,骆姑娘来了。”

    赵尚书犹豫一下,示意把人带进来。

    看着空手进来的少女,赵尚书陡然一阵失落,很快又用理智纠正了这种错误的念头。

    昨日才出了事,骆姑娘当然不好给他带饭了。

    “尚书大人,不知我父亲怎么样了,查出要害他的人了吗?”

    “还未查出来。”

    眼见少女有要掉眼泪的意思,赵尚书忙道:“要慎重啊!这样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咱得对皇上、对大都督负责任,骆姑娘说是不是?”

    骆笙点头:“尚书大人说得对,是要慎重。那我就不打扰您查案了,等有了进展劳烦您打发人去骆府或者有间酒肆说一声。”

    得到赵尚书点头,骆笙离开衙门去了酒肆。

    酒肆中冷冷清清。

    女掌柜翻来覆去看着账本,面带忧色。

    伤势好得差不多的小七依旧去了学堂,只不过换了另一家。

    络腮胡子与壮汉蹲在墙根掷骰子。

    骆笙抬脚走进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