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用以号令府兵吧。”骆笙给出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把朱雀令放入骆辰手里,“你好好留着吧,东西在你这里,说明此物与你有缘。”

    “你什么时候信这些了。”饶是如此说,骆辰还是把朱雀令收了起来。

    既然开阳王特意对姐姐提起,此物或许不简单。

    骆笙见骆辰如此,心下微松。

    骆辰虽年少,却十分聪慧,她相信他会把令牌保存好。

    而她今日对骆辰透露出令牌一两分来历,算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有朝一日突然知晓身份难以接受。

    “行了,没事就回去吧。”

    骆辰没有动。

    骆笙看他一眼。

    少年绷着脸问:“红烧肉是在酒肆做,还是家里?”

    说好做红烧肉,却只字不提,完全看不出诚意。

    骆笙失笑:“就在家里,我亲自下厨,行了吧?”

    骆辰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回到住处,骆辰把小厮打发出去,拿出令牌打量着。

    一只藏有令牌的拨浪鼓,显然不会是父母给他的玩物。他相信骆笙所言,这是镇南王府旧物。

    可父亲查抄镇南王府,为何连人家的拨浪鼓都查抄了?

    这个拨浪鼓是新任镇南王的幼时玩具吗?又为何在他收藏幼时玩具的箱笼中?

    骆辰冒出无数个疑问,有心想去找骆笙再问问,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他看出来了,姐姐就是个大忽悠,不想对他说的问也问不出来。

    他以后用心留意,或许能解惑。

    时间一晃就到了月底,天更冷了,街上的车马却多了起来。

    万寿节快到了,封疆大吏、王侯公爵,乃至邻邦异族,都会亲自或派出使臣汇聚京城,为皇上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