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沉默了，良久，他道：“是——”
林秋不再打扰暮合工作，他安静地看着他操作仪器，把种子从仪器里面拿出来，放进另一个小型仪器，然后小型仪器启动，发出轻微的运作声。
这期间，他们再没有交谈。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小型仪器工作结束，暮合再次把种子放入最开始的仪器里，检测种子的状况。
看样子情况不错，这个男人开始着手准备培养液。中途还更换了一次消毒手套。
暮合从一个消毒柜里取出一块圆形的小型培养皿，在培养皿底部覆盖了一层细密纤维状的白色物质，然后，他往培养皿里浅浅盖入少许蓝白色液体，没有搅拌，肉眼看，白色纤维状物质在液体里也没有融化。
“那是什么？”林秋疑惑，发出小声的询问。
而暮合却并没有及时理会他，他把培养皿静置在一边，从仪器里取出种子，用镊子轻轻夹取，放到培养皿里那层白色物质上，里面蓝白色的液体漫上种子，到达它高度一半的位置。
然后暮合走到中央银白色温控箱前，打开玻璃把种子放进去。昏暗的光照覆上刚刚放进去的培养皿，种子躺在里面，像是在夜晚中沉睡。
完成一切，暮合摘下手套，才问林秋：“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林秋忽略刚才的问题，然后问，“种子放在那里就行了吗？”
暮合看向林秋，男孩很乖，从头到尾一直乖乖拉着兜帽保护自己。
“目前看，是这样。不过等到它发芽，有能力独立生活在外面，就可以把它拿出来了。”
“然后和它们待在一起是吗？”林秋望向身后圆弧玻璃外的绿色植物们。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那里的植物并不是全部待在一个空间的，圆弧玻璃外同样用了一些玻璃把它们分隔开，从左到右，顶灯模拟出的太阳光强度越来越低。
暮合：“不一定。植物是分种类的，不同种类的植物所需要的生长环境不一样，这一点，你应该在我的培育记录里看到过。”
林秋缩了缩脑袋。
暮合注意着男孩的小动作：“目前不能确定它所属的植物种类，所以对它提供营养元素和光照时，用量和比例都需要小心调节。或许等到它发芽，发现它的成长需求和这里所有植物都不一样，那么它就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
林秋察觉到这位先生对待植物的严谨和小心翼翼：“您不是说它不脆弱吗？”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林秋的语气并不疑问，反倒有点奇奇怪怪。
暮合理解不出他想说明什么，但依旧解释：“它确实不脆弱，因为它在我的保护范围内。”
这位先生对待植物，和对待他们学生，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然而某种意义上，他们学生——也都是花朵呢。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林秋紧了紧手里的布料：“您对它们可真上心。”
林秋不再打扰暮合工作，他安静地看着他操作仪器，把种子从仪器里面拿出来，放进另一个小型仪器，然后小型仪器启动，发出轻微的运作声。
这期间，他们再没有交谈。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小型仪器工作结束，暮合再次把种子放入最开始的仪器里，检测种子的状况。
看样子情况不错，这个男人开始着手准备培养液。中途还更换了一次消毒手套。
暮合从一个消毒柜里取出一块圆形的小型培养皿，在培养皿底部覆盖了一层细密纤维状的白色物质，然后，他往培养皿里浅浅盖入少许蓝白色液体，没有搅拌，肉眼看，白色纤维状物质在液体里也没有融化。
“那是什么？”林秋疑惑，发出小声的询问。
而暮合却并没有及时理会他，他把培养皿静置在一边，从仪器里取出种子，用镊子轻轻夹取，放到培养皿里那层白色物质上，里面蓝白色的液体漫上种子，到达它高度一半的位置。
然后暮合走到中央银白色温控箱前，打开玻璃把种子放进去。昏暗的光照覆上刚刚放进去的培养皿，种子躺在里面，像是在夜晚中沉睡。
完成一切，暮合摘下手套，才问林秋：“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林秋忽略刚才的问题，然后问，“种子放在那里就行了吗？”
暮合看向林秋，男孩很乖，从头到尾一直乖乖拉着兜帽保护自己。
“目前看，是这样。不过等到它发芽，有能力独立生活在外面，就可以把它拿出来了。”
“然后和它们待在一起是吗？”林秋望向身后圆弧玻璃外的绿色植物们。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那里的植物并不是全部待在一个空间的，圆弧玻璃外同样用了一些玻璃把它们分隔开，从左到右，顶灯模拟出的太阳光强度越来越低。
暮合：“不一定。植物是分种类的，不同种类的植物所需要的生长环境不一样，这一点，你应该在我的培育记录里看到过。”
林秋缩了缩脑袋。
暮合注意着男孩的小动作：“目前不能确定它所属的植物种类，所以对它提供营养元素和光照时，用量和比例都需要小心调节。或许等到它发芽，发现它的成长需求和这里所有植物都不一样，那么它就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
林秋察觉到这位先生对待植物的严谨和小心翼翼：“您不是说它不脆弱吗？”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林秋的语气并不疑问，反倒有点奇奇怪怪。
暮合理解不出他想说明什么，但依旧解释：“它确实不脆弱，因为它在我的保护范围内。”
这位先生对待植物，和对待他们学生，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然而某种意义上，他们学生——也都是花朵呢。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林秋紧了紧手里的布料：“您对它们可真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