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侧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年少的壮士,坐在一匹雪白马上正拿着马鞭遥指着自己。

    看到他这傲慢的态度,武松心里很是不痛快。只是想到自己这一行的目标,武松按捺下火气。他在马上合掌行礼说道:“不知道好汉尊姓大名,贫僧是青州二龙山宝珠寺的僧人,法号智行。今日特意来拜见祝家庄的祝庄主!”

    听到这僧人是宝珠寺的僧人,是要来见自己父亲的。骑在雪白马上的祝彪喝道:“跟着我来!”

    武松跟着祝彪来到了祝家大院的前厅,只见两个青壮已经坐在那里。

    武松上前抱拳喊道,“不知道几位好汉尊姓大名,贫僧智行,今日求见祝庄主!”

    祝龙也不起身,直接喊道:“我父亲不在,有什么事你这和尚直接跟我说就是!”

    武松听到,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一个晚辈能做主?

    武松想了想说道:“宝珠寺监寺智深大师有一份书信要送给祝家庄,还请少庄主转达!”

    “书信呢?拿来!”

    武松忍住不快,从怀里取出书信递了过去。

    从庄客手中取过书信,祝龙想都不想,直接撕开了书信,取出来翻看。

    武松看到祝龙这样无礼,大喝:“你这厮好生无礼,如今又把我师兄书信擅自开拆,却是什么道理?”

    祝彪冷笑道:“开拆这封鸟书算地了什么!再鼓噪,就将你这和尚也吊起来打!”

    祝龙看完书信,顿时变了脸色。他骂道:“你这帮秃驴好不晓人事,竟然敢要求我们祝家庄撤销关卡。好胆子,真当你们那什么劳子地活佛真的有什么通天本事不成!要是惹火了老爷,发起火来,带人把你那什么劳子地寺庙都拆了!”

    武松听到,气得紫涨了面皮。

    武松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地人,只不过剃度后,武松一再告诫自己要修身养性罢了。

    现在看到祝家庄地人好生无礼,而且还怒骂了活佛,羞辱了自己地师兄,武松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按纳不下。

    他怒目大喝:“你们这些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的小畜生。活佛慈悲为怀,不愿意妄动兵戈罢了。真当我们二龙山怕了你们不成!一句话,你们祝家庄私自设立的关卡撤还是不撤?”

    祝龙听到,把手中的书信扯得粉碎。“不撤!非但不撤,我们还要带人将你们二龙山都铲平!”

    武松气极而笑道:“贼子好大胆子,贫僧就在二龙山等着。看看你们这帮人有没有胆色敢来!”

    祝龙喝道:“不用在二龙山等了,来人,将这和尚给我拿下!”

    听到喝令,前厅两侧站着地十几二十个庄客当即拿着枪棒朝着武松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