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笑,和之前面对小鹿鹿的笑,是不一样的。

    她突然觉得,宫饶这个人,有一点可怕。

    当开始对某个人有点疑心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有可能不对劲来。

    比如说,宫饶,一个商人,为什么明知极光大学现在危险重重,还一定要去那里?就真的只是为了提前了解情况吗?还是说,有其它的目的?

    现在的她,在他的车上,心里忐忑。

    更别说,她刚刚还不自知的百般控诉。

    她双手握住手中的水,强忍冷静,看向车窗外面快速后退的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