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杂役房,下人们无不战战兢兢的干活,生怕一不小心会惹得江晏林不高兴。

    阿福带着江晏林到了从琴的房间,还未进门就听见了止不住的抽噎声。

    入画看不惯,撇了撇嘴,“青天白日的就嚎,也不嫌晦气。”

    待几人进了屋子,发现从琴正倚坐在床角止不住的哭。

    从琴看见来人后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行礼,“姑…姑娘!”

    江晏林轻笑,“无碍,你坐下,我只是来看看你。”

    可从琴仿若没听见似的,扑通就跪下不住的磕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求饶,“姑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

    涕泗横流,声泪俱下,话还没说完,突然就两眼一白,昏了过去…

    阿福慌得大喊:“从琴姐姐,从琴姐姐!”

    “怎的又晕了。”与书皱眉过去查看情况,却发现从琴呼吸只进不出了,忍不住一惊,“气儿都是虚的!”

    入画这时也急了,忙看向江晏林,请示道:“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遇着这事儿,江晏林也是无奈。便朝这些人大喊了一句:“快去请大夫!”

    阿福一听这话便找到了主心骨,连忙跑了出去请大夫。

    与书怕从琴上不来气,便解了她胸前的衣裳。

    入画也皱着眉过去帮忙,可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埋怨,“唉,既已不忠,又何苦折腾!平日里针扎都叫不出个响的,如今求饶倒是起劲儿了。”

    与书哀叹一声,拉起从琴的胳膊,又转而看向入画,“你且住嘴吧,快和我把她抬到榻上去。”

    二人将昏迷的从琴抬到榻上时,阿福就已经把府内的大夫请来了。

    这刘大夫原是江荀怕江晏林身体有恙而特意请来的,如今倒是方便了从琴。

    刘大夫简单的替从琴看了诊,便皱着眉头给开了个药方子。

    江晏林问道:“从琴如何了?”

    刘大夫轻叹摇头,“病人这是忧思过重,长期恐慌,积郁成疾。需得调节心态才可有所好转。”

    “忧思过重?”江晏林一怔,思忖片刻转而笑道:“我晓得了,多谢刘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