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夫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这时候被拽过来已然是有些怒意。

    可他此时看清徐靖怀的脸,突然就止住了想要埋怨的话。

    吕大夫到底是徽州名医,晏千乘一提出这话,也算显出了几分诚意。

    此时人群中有人开始劝解,“靖怀啊,这吕大夫可是徽州名医呀!”

    无砚也有些为难的看向徐靖怀,“公子…”

    “这…”徐靖怀一副盛情难却的模样,莞尔叹息,“如此也好,小生谢过公子,改日定去江家登门道谢。”

    晏千乘刚想让他不必去道谢,结果吕大夫突然就不耐烦的捋了捋胡子,“诶,这说了老半天了,还看不看病啊!”

    “自然看了!”晏千乘昂首挺胸,随着吕大夫快步跨入徐家院子。

    追风最后一个进去,竟然发现外头有人也想跟进来看戏?

    他一路跑过来本来怨气就大,此时便瞪着眼睛,试图打散群众,“看什么看,还不快散了!”

    徐家堂屋内。

    吕大夫仔细盯着徐靖怀的脸,“敢问公子有何不适?”

    没等徐靖怀说话,无砚却着急的先开口:“公子激动时会…会口吐鲜血!”

    “吐血?”吕大夫看了眼晏千乘和追风,心道这俩家伙把自己叫来的理由里总算有一句实话了。

    他搭上徐靖怀的手腕替他把脉,捋着小胡子开始细细分析。

    神色略显苍白无力,脉搏微弱却规律有致,没有发现明显的病理特征,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又透露着诡异,就如同…木僵!

    吕大夫被想法一惊,登时松开了手。

    “这…”他最终有些疑惑的问道,“公子可是自幼体弱?”

    无砚一副看神人的模样,开始激动的解释,“大夫好眼力!我家公子正是儿时不慎落水险些丢了性命!之后便一直体弱,每逢季节交替或是天气变幻就会身体不适。”

    “原来如此…”吕大夫闻言叹了口气。

    谁料屋内突然传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切,谁还没掉进水里过,偏你出来了就这般羸弱!”

    晏千乘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傲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