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血液才滴了几下,江晏林就立即将药碗递给了他,“行了,快喝吧。”

    而后又用手中的帕子替他包扎伤口。

    苦涩的药物入喉,徐靖怀却仍面不改色。这一天他也等了许久…

    江晏林在一旁热切的期盼着,见他喝完就忙问道:“有没有什么感觉?”

    一旁的无砚沈听墨二人也在竖着耳朵听。

    徐靖怀无奈,轻笑摇了摇头。

    江晏林回神,他这才刚喝,能有什么成效?

    不过喝了就好,他这破毒总算解了大半。

    江晏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那你还是快休息吧。”

    说罢就无情离去了…

    这两天她真是心惊胆战的,好在总算快要结束了。

    而徐靖怀服药半日后,确实感觉气血舒畅。替自己把脉时也发现脉象平稳许多,好像一切都在好转。

    此次徽州一行,总算没有白来。

    次日,

    江荀听闻徐靖怀服药后已经意识清醒,最终按捺不住,还是来看望了。

    在知道徐靖怀宿在书房时,也不甚惊讶。毕竟他…

    江荀想着徐靖怀中毒留下病根,以至他体弱不堪,便忍不住唉声叹气。

    他沉着脸进屋,遣走了无砚和沈听墨,这才担忧问道:“靖怀,怎么脸色这么差?现下好些了没?”

    徐靖怀起身替他倒了杯茶,抿唇轻笑,“多谢岳父关心,小婿已经好多了。”

    江荀见他一身白衣,明明身量高大,却看起来十分单薄,不免叹息关怀:“靖怀啊,你莫要自卑,那病根是毒物所致,只要清除余毒,想必你就不会力不从心了。”

    徐靖怀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想起江晏林求药说的托词,便扯了扯唇角,“小婿明白。”

    “傻孩子,我知道你是怕林儿担心,所以才不早说。但是这病啊,还是早治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