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亲在浅色薄唇上,她洋洋自得地摇摆着小脑袋,“师父,这才是诱惑呢。”

    诸葛弈怔愣瞬间,看到她不知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竟还自得忘形,真是……

    长臂一伸拦腰抱起,他坐到下车凳子上,把小姑娘面朝下横在腿上,大手精准无误打在绵软的俏臀上。

    “嗷呜!师父,你……你干什么……啊啊啊!不要打我!”

    栗海棠痛得哇哇大叫,即便隔着裙子和裤子也被打得不轻。她像只田鸡似的扑腾,越摆脱越挨打,疼得眼泪大鼻涕泡都飙出来。

    “哎哟哟,这是怎么了?”

    听到小姑娘的哭声,懒婆婆急促跑出来,看到诸葛弈下手不轻,连忙跑过往跪下来央求:“主人,千错万错也别动手呀。她还是个孩子,不知轻重的胡说八道。主人,你给老奴个情面,饶了她吧。”

    诸葛弈收手,把眼泪大鼻泡的小姑娘推给懒婆婆,冷声道:“好好照顾她,明日晌午我会回来接她。”

    “是。”

    懒婆婆牢牢抱住海棠,看着诸葛弈驾着马车,与小右和老马夫一同赶马车离开。

    马儿转头时,诸葛弈故作不经意地看向哽咽的小姑娘,薄唇微微翘起,心底生出一丝甜。

    马车的琉璃灯在漆黑的夜林中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渐渐消散在夜幕之中。

    栗海棠远远远看,直到看不见了才和懒婆婆、乌银铃进到小院子里。

    趴在屋里烧得热热的炕上,她揉揉臀,问:“银铃,咱们有带活血化瘀膏吗?”

    “带了带了。我找出来啦,这就帮你敷上,保准明儿就好。”乌银铃出往找懒婆婆要一盆热水来,拧干棉巾想帮海棠擦擦。

    栗海棠为难地抢来棉巾,羞窘地说:“我自己能行,我自己来吧。”

    “已经是大姑娘啦,自然害羞。”懒婆婆端着两碗热汤面进来,摆到炕边的小方桌上,说:“乌姑娘一路辛苦,也往那边的屋里洗洗吧。等我为大姑娘敷好药,乌姑娘再过来一起吃面。”

    “多谢懒婆婆。那我先往了。”

    乌银铃行礼相谢,也感到自己在这里会让栗海棠不好意思,索性让懒婆婆陪着也好。她与栗海棠毕竟没情深到心贴心的地步,她信任时间会证实她的忠心,也会得到栗海棠的信任。

    懒婆婆坐在炕沿上,替海棠褪下裙子和裤子,用拧干的湿棉帕轻轻擦拭红肿泛紫的伤痕,说:“你也别怪他。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呜呜呜,我做什么错事,他下手这般狠。”栗海棠抱着枕头趴在炕上边哭边骂:“呜呜呜,臭师父!坏师父!”

    懒婆婆笑说:“你别不满足啊。若换作别人,他早一把掐逝世丢到山里往喂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