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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晟桓只觉手中一空,茶杯已在栗海棠的手里,讪然道:“海棠妹妹,是你非要咱们这般称呼的,现在又不乐意了朝咱们发火,是何道理呀?”

    “哼!”

    栗海棠娇声,噘小嘴不满道:“谁让你胡乱改,罚你今儿不能饮酒。”

    “咳!”莫晟桓激动地呛了口水,捂着心口故作哀戚地说:“胖妞呀,你也太狠啦,子伯兄请我们来小聚不饮酒怎能尽兴?”

    “不管不管,谁让你得罪我呢。”

    栗海棠唤来门外的青萝和麦苗,吩咐她们把酒坛部撤下往,小自得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调侃我。”

    “不敢!再也不敢啦。呵呵!”莫晟桓干笑两声,双手躲在桌子下护着偷偷留下的小酒坛,思索一会儿当着小姑娘的眼前如何偷梁换柱,把茶水换成美酒。

    旁边的莫晟泓笑而不语,静静递个眼色给对面的诸葛弈。二人心照不宣,坐待看热烈。

    “主人,奴有事禀。”

    侍童小左站在茶室门外。即便门敞开着,没有诸葛弈的准允是不敢踏进半步的。

    诸葛弈放下茶杯,淡淡地说:“进往返话。”

    “是。”

    小左脱下鞋子悄声步进,跪在离诸葛弈一丈的处所,低声说:“主人,懒婆婆有急事来找,阿伯领她往了后院的小茶房询问来意。奴才见懒婆婆手里拿着一物,似乎是……”

    “女鬼面具吗?不必惊恐,我早已知晓。”

    诸葛弈没有斥责侍卫和暗卫们没有守好无心院,早在兰姨失落之时他已猜出答案。至于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女鬼面具,又悄无声息地送到懒婆婆的手里,盗贼是谁也不必料想。

    “小丫头,用完午膳就回奁匣阁往吧。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们晚膳后再见。”

    “师父不担心我被欺负吗?”

    栗海棠依偎着他,有点小赖皮地说:“万一她们沆瀣一气来对付我呢?”

    诸葛弈大笑,苗条手指轻捏白净脸蛋,宠溺道:“哈哈,谁敢欺负你也只管欺负回往,出了事儿有师父呢。”

    机会恰好,莫晟桓偷偷倒掉杯中茶水,在桌底下换成酒,直接一仰而尽,满口酒气地附和:“对对对,还有珅大哥和我们呢,你怕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