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主人和他上床的时候,双腿会紧紧的缠在他腰上,双臂会死死地抱住他的背,头会轻轻的蹭他的颈窝,现在甚至在邀请他接吻——这不是交配,这叫做爱,他赫连古是不同的,因为主人只和他一个人接吻,只和他一个人做爱。

    这个念头瞬间淹没了他,他忘记了张开嘴回应他的主人,下半身也忘记了动作,只有肠道里微微弹跳的性器和滚烫的精液显示出了他的激动与紧张。

    他射了,因为一个吻。

    高潮来的太过于突然,甚至都没做好成结的准备,龟头只是微微胀大了一点,就收缩着喷出一股股精液。

    赫连古的脸上又红又白的,直起身子抿着唇可怜兮兮的看主人。主人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舌头伸在外面,迷蒙着眼睛,似是疑惑似是空虚,他听到主人在叫他,“……小古?”

    小古没回答。

    小古不敢回答。

    半晌,赫连泽才终于清醒起来,脚跟踢了踢赫连古侧腰,一边说着“射了就出去吧”,一边又想昨天晚上那两次是不是给人榨干净了,虽然两次不是很多,但也要开始节制一下了,终于抬手给自己扯下了丝带。他那根干净的性器,此刻肿得又紫又红,丝带在上面勒出了深紫的印子,一时消不下去,纵横交错着布在肉棒上,像是被人拿着鞭子好好的凌虐了一通。

    他顺手捋了一下性器,想要先射出来,却难受的嗓子发紧,哽咽出声——他被绑的太紧也太久了,性器过度充血,竟是已经肿得连精都出不来了,碰都碰不得。

    赫连泽皱着眉,眼角含泪地想,小狗崽子下手太黑,差点把他鸡巴给玩坏,以后可不能再给他玩这种情趣了。

    “不…不是……主、主人,我还能来……”

    赫连古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刚刚射精的东西在迅速勃起,撑满了肠穴,缓缓开始抽插。不应期的感觉太难受了,都说射精后的男人不能碰,可现在龟头被欲求不满的肠肉收缩吸吮,紧致的包裹住,火烧火燎的,又酸又痛,还要忍着这种感觉去撞主人的前列腺。

    两个人都在喘,赫连泽刚刚喊的嗓子已经哑了,现在反而是赫连古喘的更甜更媚,明明声音低哑,尾音却翘起了小勾子,好像用点力就会破碎。原本装出来的眼泪此刻真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双腿在发软,刺痒发麻的感觉从阴茎传到全身,撑在床上的双臂也发酸,直往赫连泽身上倒。

    这叫个什么事儿,明明鸡巴还插在他穴里硬着,眼泪已经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说出去要给他赫连家丢死人。

    赫连泽叹息一声,搂着人脖子细细亲吻。他吮吸赫连古的下唇,轻轻咬着,又用舌头舔舐渗出血丝的咬痕,大腿轻蹭赫连古的腰侧,又是安慰又是挑逗。

    赫连古不应期过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完全硬起来了,凶狠的撞在闭合的腔口,眼泪都没擦就开始啪啪地操穴。他的眼泪会取悦他恶趣味又心软的主人,这点他一直知道。

    “啊……小古……不要、别太快……”现在遭受折磨的成了赫连泽,刚刚逃离束缚的阴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前列腺到龟头全被撞的又酸又疼,他抗拒的推着赫连古,双腿也抵在赫连古身上想要推开他。

    “怎么了?”赫连古看出主人的难受,真的停了下来,贴心的问他。

    “前面疼……你轻一点。”

    赫连泽把胳膊搭在眼前,后知后觉的想要挡住自己示弱时的脆弱,却被抓着胳膊拎开了。他就没再去挡,迷离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轻笑着去看赫连古。

    “这样可以吗?”赫连古把动作放的很慢,歪着头问他。

    “再…再快一点点,唔、别顶那里……蹭过去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