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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恺死死扼住胡君元,不让他有小动作。花

    鸢也不敢大意,生怕胡正跑了,少了一个筹码。

    和他们相比,道长轻松自在,与四周围观的人闲聊,说说胡家的八卦。

    大家虽然不靠近他,但远远说话还是可以的,又因为他眉目和头发怪异,引得更多人好奇。

    “......我徒弟被他们抓了。她不过是误闯了胡家,就要被抓起来,这上哪里说理去?”道长叹气。

    村民气愤填膺:“去公安局。老公安会帮你的,这是欺压百姓,政府是不会容许的,现在都解放了。”“

    是啊,胡家装神弄鬼,应该把他们部抓起来。”众

    人说得热火朝天,群情激愤。围

    观人的情绪,都被道长调了起来,好像胡家杀了他们的妻儿,夺了他们的田地似的。胡

    家那边拿着兵器防卫的人,听得心惊,万一这么多人一起冲过来,真见了血,肯定会惊动政府的。胡

    家没想过自家的山脉会被破,自视甚高,无人能进入胡家的地盘,也没想过与新的政府打好交道。

    政府是不会偏袒他们的。“

    等两个小时,他们要是还不放人,就要仪仗诸位帮个忙,替我们报案去。”道长笑道。这

    么一会儿的功夫,道长把局面弄得对自身更有利了。颜

    恺和花鸢同时想到了“卑鄙”二字,但道长是自己人,故而换了个说法——睿智。

    两个小时之后,胡家那边,果然来了人。花

    鸢远远看到了陈素商,也瞧见了夏南麟,几乎要落泪,手里却勒得更紧了,生怕出差错。

    换人的过程,在颜恺的手枪保护下,挺顺利的。

    陈素商被推了过来。

    道长一把接住了她。“

    哎哟,你怎么成了叫花子?这一身馊味!”道长嫌东嫌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