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张口结舌地看着司徒亲吻苏沥华的这一幕,扭头就走,嘴里含糊地念着:“我什么也没看见。”

    苏沥华的脑袋用力偏了一下,有意躲避开司徒的嘴唇,只是很快又被无法控制的肌肉震颤带了回来。

    她干脆捧住他的脸,又吻了一下他的山根。

    半个小时后,苏沥华虽然动作仍不利索,但总算能坐起来说话了。

    “你的手……”

    她把手腕凑近给他看:“水不是完全开的,已经不红了。”

    “你刚才不该对我那样做。”他的语气里有些羞涩,“尤其当着ken的面。”

    “他看见了,是我在主动勾引男主人。”她点头说,“你病得没办法反抗,错的不是你。”

    苏沥华无奈而又酸楚地蹙紧眉头:“司徒,我们那晚都说好了。”

    她一副耍起无赖的样子:“嗯,那晚的事要忘记,所以说的什么我也忘了。”

    “……那你重新记一下。”

    “好,”她望着他,眼中有依恋更有愧疚,“下次我一定注意。”此刻她非常鄙视自己,一方面对苏沥华情不自禁,一方面又没有守护他一生一世的勇气。

    “请你回你的房间,我要起床洗漱了。”他冷淡地说,“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

    她顺从地走出了房间,带上门。

    苏沥华洗漱完毕后,随后翻看手机的朋友圈。查侬的朋友圈里放着和司徒一家人在佩县的合影。司徒和查侬浅浅的笑着,男女皆是青春靓丽。

    “哥,我是来道歉的。”

    “请进。”

    门开了,是查侬。两人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话。查侬的脸上有尴尬也有懊悔。

    “哥,我不该动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他说,“我也该打。”

    “……你和澜澜……”查侬艰难地斟酌着词句,“你们……”

    “司徒的想法我不敢替她作出判断,但我的想法可以告诉你。”苏沥华深深看着自己的弟弟,“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