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我说。

    我用干净的注射器吸满一整管的粉色药水,在他惨白的脸庞前晃了晃。

    “我的好大哥,我是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去找老爷子告状的。”

    我将他的腰带解开,扒下裤子,两团蓬软的棉花迫不及待跳到了我眼前。

    “孙志彪你别发疯,你别……我错了!志彪!哥哥错了!”

    针尖刺破他臀尖上的皮肤的时候,我哥吓到发出了撕裂般的破音。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曹志远向我低头认错。

    可惜,有点晚了。

    如果在我十六岁那年,他去我老家接我的时候,能在摔了我妈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之后,向我道一句歉,那也许,我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是一个陶瓷做的白兔子,很可爱。我很珍惜它,每天都会把它擦得干干净净。后来它摔得粉碎,碎片也被锃亮的皮鞋怀着恶意碾过。

    我咧开嘴,对着曹志远露出晚了十三年的阴狞笑容。

    “哥啊,你来做我的兔子吧。”

    一针就要一千美金的“天使”,被推进了清正廉洁的曹大县长的血肉里。

    药推完之后,我就挥了挥手,让马仔们退出去了。脱离了桎梏,曹志远跌坐到了地上,打着哆嗦努力用瘫软的四肢撑起身子,像条刚被打过的野狗一样,跌跌撞撞向大门的方向爬。

    他的手已经搭到了把手,却又放了下来。

    我了解他,他是最要脸面的,他不会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屁股。

    “解药……快……给我解药……”

    我哥的可爱言论把我逗得大笑,我走过去,把他从冰凉的瓷砖上捞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宝贝,这是毒品,不是毒,哪来的什么解药。”

    他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身体小幅度抽搐着,抬起泛着水雾的怨毒眼睛看我,看得我鸡巴又硬了一些。

    “……孙志彪……我不会……不会放过你……”

    “那当然了。”

    我把他抱回沙发上,让他仰面躺下,用还沾着高启强的体液的鸡巴拍了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