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尔摩斯。他能通过我们老师新换的香烟牌子,推测出人家的离婚官司打到哪个环节了。那时候我们都说,这小子幸好走了正道。”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高启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安欣,他当然知道太子爷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愣头愣脑。要真是个耿直单纯的傻子,哪里接得下两位局长对他的厚望。

    “没什么,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在安子面前,别耍小聪明。”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在靠近,李响站起身,最后轻飘飘给他扔下了一句忠告。

    “别想着跟他斗智斗勇了,就你这小猪脑子,也当不了莫里亚蒂。”

    “摸什么弟?”

    他脸上写满迷惑,却在安欣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一秒切换成了惊喜与惶恐相互交织的卑微神情。

    “安,安警官,你怎么,怎么真的来了。”

    李响看一眼笑靥如花的高启强,再看一眼旁边柜子上的假花,多少也有了些领悟。

    其实想要看穿高启强的市侩本质,并没有那么困难。他的弱势与可怜扮演得再逼真,那双温顺的下垂眼睛却始终是在试探性地打量人的。他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像是在一刻不停地琢磨你的心思,揣摩你的行为。

    这试图照着你心意开放的真花,哪怕还没那么完美,确实也比漂亮却单调的假花,要有意思得多。

    安欣种失败的那些花,都去哪了来着。

    哦,他想起来了,被他拿回家了。他又不介意。他是从莽村的土地里长出来的,自己本身就没多直,花开得不完美,配他这棵歪脖子树,刚刚好。

    “行,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个报告没写完。”李响拍了一下高启强的石膏,笑着朗声说道,“老高,安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高启强给安欣撸了一管。

    做爱是他唯一擅长的表达感谢的方法,也是他唯一能提供得起的。十分钟前,安欣刚坐上李响刚才的座位,跟他交代了几句不能沾水避免负重之类的注意事项,他就一边怯生生点着头,一边摸上了安欣的裤裆。

    絮絮叨叨的太子爷瞬时哑了声音,看他把自己的裤子拉链一点点拽到了底部,才沉着嗓子开了口。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要吗?”

    这招他熟,不就是想听他亲口承认自己是个没鸡巴不行的淫浪货色吗。

    “想要的……”他抬起眼睛,手指隔着内裤按压那根沉睡的肉棍,湿泞泞的口音,像是南方的回潮天。

    “母狗看到主人就发情了,好想要主人的鸡巴插进我的贱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