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高启强时就看出来了,他长了一张天生适合吃屌的嘴。他的唇珠总是呈现出一种被人咀嚼过度的艳糜状态,贴紧茎体时,像是什么软体动物在沿着我的鸡巴爬行,湿湿黏黏,倒是不惹人讨厌。

    他大概是只打算想含住龟头嘬几下,磨磨蹭蹭的,半天也不见他吞进去多少。倒不是说他口活不好,他舌头挺灵活的,舌尖时不时地刮过马眼,将冠状沟里脏腥的液体都舔进了嘴里。

    在扣押下高启盛之前,我刚肏完了个女人,也没怎么冲洗,这根鸡巴估计味道会很恶心。高启强竟然也没变脸色,只眼皮抽动了几下,依然顺从地吸吮着那根肉屌的头部。收起牙,缩紧两腮,脑袋在我手掌下小幅度地前后晃动,把自己的口腔变成一只有温度的飞机杯。

    他当婊子的技术这么好,就算是只含了一小半,估计也能很快把我舔射,但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松地糊弄过去。我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向前一撞,龟头硬生生凿开了他的喉管,抵到了喉咙深处。

    “唔……咳!”

    那个瘦鸡仔似的高启盛估计舍不得这么粗暴地对待他,我相当于捅到了一片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升起了一丝快意。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发疯,猝不及防,痛苦地半蜷着身子,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惊弓之鸟的瑟缩状态。

    他的嘴被撑到快要开裂,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嘴角,鼻子也埋在满是雄膻味的杂草堆里,几乎没有喘气的余地。眼见着高启强脸颊绯红,两眼翻白,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那目眦欲裂的四眼仔还在恨恨地用目光剥我的皮,却因为担心我会肏死他哥哥而不敢咒骂出声。

    好一对恩爱兄弟。

    我抱着高启强发丝凌乱的头颅,痛痛快快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咽反射让他屡屡作呕,生理性的泪水爬满脸颊,阵阵缩紧的肉管却只会让我操得更爽。

    我的性能力是数一数二的好,如果我想折腾高启强的话,没有个几十分钟是结束不了的。但我今天心情好,没必要上来就把人玩废。我咽下最后一口龙舌兰,狠顶了几下,射了他一嘴。

    他条件反射地想吐出来,但被我捂住了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动了动喉管,仰头吞咽下了我的精液。他弓着腰趴在地毯上干呕咳嗽了半天,再抬起头时,露出了一张狼狈至极的脸。

    他的下半张脸被精渍覆盖,嘴角裂出血纹,艳红的唇肉上甚至还沾了根微卷的屌毛。于是我又被他的滑稽模样逗笑了,笑得直拍大腿。那双圆眼睛潮湿朦胧,我想从他眼中看出恐惧,看出臣服,但我只看到了冷酷的厌恶,仿佛我只是个哗众取宠的疯子。

    和我哥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孙,咳,孙总……”

    他一张口就能闻到精液味,声带嘶哑,估计以后几天都会是这个鸭子嗓了。挺好的,正适合他这个卖屁股的贱鸭子。

    他又费力地咽下口唾沫,润了润嗓子,才将剩下的话说完。

    “今天晚上,您想怎么玩,咳,我都奉陪……麻烦您……先让我弟弟……咳咳……走吧……”

    散落的额发遮住了他的半只眼,他主动膝行了半步,手掌攀上我的大腿,努力克服心理阴影,用自己的脸肉撒娇似的磨蹭那根差点噎死他的大鸡巴。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粘液越蹭越多,连睫毛上都蹭到了。建工集团的高老板,如今看起来比他那家白金瀚里最便宜的男妓还要下贱。

    高启盛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估计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张口说出的话。他现在倒是显得忍气吞声,但我看得出来,前脚解开他的手铐,后脚他就会抡起酒瓶砸到我头上。

    这样相亲相爱,兄友弟恭的画面,是我最讨厌看到的。

    “小高总怎么能走呢。”

    我拍了拍手,让马仔把高启盛带过来,按坐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