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小狗崽子大概是很珍惜这段所剩无几的能独占他哥的时间,没事就抱着他操几下,嘴上叫哥,下身打桩,把他操得屁股都被撞肿了一圈,裤子都差点提不上。

    陈泰的秘书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了个别墅区的地址,说是送他的礼物,让他一周之内搬去那里。他犹犹豫豫地问了弟弟一句要不要也住过去,高启盛立马阴下脸,说你要是觉得我能忍住不拿刀砍他的老屌,我就去住。高启强没再说话,只是端来两碗云吞面,把面多的那碗放到高启盛面前。

    “小盛……”他说,“哥哥会给你买房子的,大房子。我们以后……会住进很好的家。”

    高启盛动了动嘴唇,他想说,哥,旧厂街的这间四面漏风的破屋子,对我来说,就是很好的家。

    他没能说出口,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哥哥接了电话,另一头的人一声不吭,能听到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高启强也放下了筷子,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手机,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头的人先挂断了电话。高启强听着机械的提示音,面无表情,睫毛一颤,猝不及防地掉了粒眼泪进面汤。

    高启盛埋头吃面,掩盖住自己翘起的嘴角。

    他想,真好,安警官和我哥,彻底没可能了。

    泰叔这老东西,确实是言出必行。

    自从收下这个用来干的干儿子之后,出手倒不吝啬,送了他不少好礼,对他近乎野蛮地扩张势力的行径也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小的项目经理,到一人之下的总经理,他用了四年,陪了一百多次酒,吃了数不清的鸡巴。

    精液吃多了,清汤寡水的五官也生出几分媚气。陈书婷给他介绍了营养师和健身教练,他现在虽然没能练出腹肌,但也用不着束腰了。该凹的地方不一定有多凹,该凸的地方是真的凸。龚开疆那死胖仔就最爱乳交,让他捧起两团肥软乳肉夹住那根尺寸堪忧的细茎上下撸动,最后抖个几下射在他的胸口。他还得做出副欢喜模样,殷切地说句谢谢哥哥。

    这几年陈泰的身体状况也是江河日下,亲自操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都只是让他下面插着道具用舌头伺候那根疲软的老鸡巴。高启强用身体换合同的事,老头子心里门儿清,也乐见其成。都知道他是婊子,建工集团能有几个人真忠心于他,任你高启强在外面怎么作威作福,也篡不了他陈泰的位。更何况,一只能下金蛋的鸡,自然比普通的鸡更能讨到主人的欢心。

    高启强也确实跪在陈泰的桌子上,给干爹表演过下蛋。那一枚枚涂了金漆的蛋状硬物,接二连三从殷红的穴肉中缓缓挤出,包裹着透明粘液,在黄花梨的桌面上打着转,看着有种怪异的淫乱感。

    而那个该死的短发女人就坐在一旁,翻看着他呈给陈泰的项目书,涂了梅子色口红的嘴唇一开一合,话里话外,暗示的都是高总草莽出身,干干伺候人的活还可以,这项目做的实在漏洞百出。陈泰也不替他说话,一边用手指翻搅他的软舌,把他弄出一副涎水直流的狼狈样,一边不大在意地说,程程,你跟他比什么,你是我的肱股之臣,但有些事只有他做得了,有些项目,也只有他拿得下来。

    只有他能拿下来的项目,自然是那些需要他钻到酒桌下面帮高官舔屌的。

    想想还有些讽刺。他和程程身为陈泰的左膀右臂,建工集团中职位最高,权力最大的两个人,一女一男,她高挑美艳,标准的都市丽人,他这个寒酸的卖鱼佬靠着这几年的金钱滋养才有了几分人样,两者之间,建工集团的高层反而更敬重程程,会被人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用下流的话语揣测的,是他。

    他很少介意。一是他已逐渐立稳脚跟,小虎带了些兄弟敲打了几个爱嚼舌根的,建工集团的人也就学会管好自己的嘴了。二是他的廉耻心与道德感也早随着他一次次脱下衣服的动作层层剥落,浸泡在那些没过他脚踝的尸骸里。

    他的脸皮已经厚到,在又一次被安欣以配合调查为由拘进警局时,能面不改色地将自己与陈泰的关系当众和盘托出。

    “泰叔是我干爹啊。”

    他舔了舔唇角,转了转手腕,展示着那支绿水鬼,笑得一脸暧昧。

    “干爹是什么意思,安警官,不用我专门给你解释吧。你要实在不懂,可以去隔壁扫黄支队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