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优虽然一直跟我这个混子在一起,但很多事儿,我都不会让她看见,更不会让她接触到,所以在她的印象中,我们就是一帮都挺糙的老爷们,沒事儿坐一块,吹吹牛,谈谈天,再整天沒日沒夜的喝酒,那就算是混社会了。

    所以,我们往市区走的路上,她很不解,很好奇的皱眉冲我墨迹道:“你们都是这样赚钱的吗,,我真搞不懂,现在法律越來越健全,几乎刑法开一次会,就要简单修改一次,你们是咋生存下去的。”

    “你能不说“我们”么,,你这样让我感觉到特别lo!”我词汇量很大的回道。

    “你lo不lo,姐儿心里有数,你不用解释,我沒指你,只是好奇这个圈子的人,如何在社会当中生存,,这简直就是强盗,在北京根本不可想象,能有这种事儿发生。”马小优撇嘴说道。

    “你爸不是强盗么,,你爸不是黑社会么,。”我沉默了一下,快速反问道。

    “……滚,你爸才是黑社会。”马小优本能的说了一句。

    “咳咳。”

    老向顿时脸一绿,挠挠鼻子说道:“我真就不是黑社会……。”

    “我沒说你……叔。”马小优也懵了,模样很傻的说道。

    “我也沒听见。”

    老向翻了翻白眼,龇牙说了一句,他之所以喜欢马小优,就是这孩子完全沒有任何小心眼,一直这么傻傻的。

    “……我在里面看了一本书,谁写的我忘了,但他阐述的一个观点,虽然有点偏激,但很有意思,他说咱们国家的商业氛围很奇怪,简单的说,经商的过程,就是大资本剥削小资本,小资本剥削伪资本,伪资本剥削劳动资本……你爸和刚才那帮人,有一个共同点,也有一个不同点。”我沒事儿闲扯的说道。

    “什么区别。”马小优问道。

    “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在喝血,不同点是,一个合法,一个非法,就这么简单,。”我干脆利索的说道。

    “可……可我爸搞慈善啊,。”马小优辩解道。

    “呵呵,傻样吧,。”

    我沒再争辩,伸手刮了一下马小优的鼻子,看着她笑了起來。

    “……回家我就告诉我爸,说你说他是黑社会……。”马小优嘀咕了一句,也不在这个问題上争辩了。

    “哈哈。”

    我们一笑,车继续开着。

    ……

    晚上,我,马小优,老向,要一起飞去北京,但此刻时间还沒到,正好我抽空回了一趟太和地产,做一做我应该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