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听到老仙的话,顿时一愣,随后挠了挠头,淡淡的说道:“没事儿,他就这点爱好了,愿意玩,就让他玩吧!”

    老仙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随即也就没再追问。

    十分钟以后,我虚弱的劈着双腿,扶着门框子走了出来。

    “这咋还让人整拉拉胯了呢?”老仙不解的问道。

    “别提了,我都没有做好准备,一镊子就怼里了!整的泚泚冒血!”我脸色苍白的回道。

    “最后咋说了?”

    “上火,痔疮犯了!”

    我费劲儿的摆了摆手。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得屁眼癌了呢?!”蒋经顿时松了口气,在胸比划了一下,默念了一声阿门。

    “别bb了,赶紧去给我买点护舒宝的小垫!”

    我小声说道。

    “买那玩应干啥啊?”

    “大夫说怕我感染,让我,没事儿垫上点!”我咬着牙,含泪说道。

    “草!”

    老仙骂了一句,顿时笑出眼泪来了,随即指着我说道:“哎,向南!我就发现,你可牛b了呢!!啥玩应你都能试试,但我跟你说,这个护舒宝小垫,你最好还是控制点夹!万一夹习惯了,以后你都够呛能摘下来!”

    “滚尼玛!摘不下来,我就绑你脑袋上!”我暴跳如雷的骂道。

    我们三个相互斗嘴的功夫,就离开了医院!

    当天晚上,马小优在极度思念我的情况下,抱着佐佐,找到了笑笑,随后两个娘们,带着两个孩子,连夜开车赶到了长春。

    他们在客厅吃饭的时候,我兴高彩烈的哄着佐佐,但马小优无意中从我床头柜里,翻出来整整三包护舒宝护垫,随后一场战争,毫无悬念的的展开了。

    “你听我解释,祖宗!那是我用的我拉血了一点不骗你,不信,咱俩去厕所看看!”

    我奋力抵抗着喊道。

    “拉你妹!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