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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衿真正相信自己有孕,是在三日后的一个晌午。

    这日用了午膳后,楚衿本想躺下小憩一会儿,怎料困意还没来,小腹便隐隐作痛。

    心想着不会是天癸又来了吧于是命人唤来了太医。

    太医诊脉过后哭笑不得,只道她是贪凉吃多了冰闹肚子了。打先里楚衿还不信,又陆陆续续请了许多太医来齐齐问诊,直到最后她实在内急难忍,跑去恭房一泻千里后便一切如常,这才信了太医的话。

    此次得孕,合宫都以为她是二胎,只有楚衿自己知道自己这身子是个什么情形。

    有了上一次‘小产’的经历,玄珏像是被蛇咬后十年怕井绳的小可怜,每日的膳食尝膳的太监用过、太医验过还不作罢,非得自己先尝一口才肯让楚衿安心用膳。

    刘奇都快被玄珏的举动给吓傻了,这若是谁真的动了楚衿的心思,那玄珏可不是得跟着一并遭殃?

    奈何他劝也劝了,拦也拦了,玄珏非但不听,还与他说若是再聒噪,就打发他去恭房抬粪水

    楚衿有孕,自然是不能侍寝的。

    后宫女眷巴巴儿等着玄珏的雨露能洒在她们身上一点,可盼了一场,日日盼来的还是敬事房那句话‘皇上夜里歇在贵妃娘娘宫里了’。

    那郭贵人听了后不免嚼几句舌根,“她有着身孕不能侍寝,皇上日日往她宫里跑去作甚,是去下棋吗?”

    她这嘴有毒,还真就是下棋去了

    楚衿是半个臭棋篓子,下不了几步见玄珏将自己的白子吃干净了便要悔棋。

    明明是稳赢的局面,硬是被楚衿悔棋悔到玄珏回天乏术。

    “哎呀不对不对,我下错了。”楚衿惊呼了一声,从玄珏手中夺过他拿走的白子,然后顺手将围着她白子一圈的黑子都收入了自己的棋篓里。

    “不是哪有这样的??”玄珏的语气多少有些委屈,“朕若是说举手无悔真君子,你定然会说你不是君子。可你悔就悔,哪有顺手把朕的棋子也拿走的道理?这还下什么呀”玄珏看着面前的棋盘,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你瞧瞧这棋盘,上头还有黑子吗?”

    楚衿瞄了一眼期盼,妈呀什么时候的事儿?这怎么满盘都是白子???

    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皇上是想赢我?”

    “不是不是”玄珏连忙摆手,而后瘪着嘴小声嘀咕了一句:“朕哪儿敢呀”

    “皇上若想赢我还不是极简单的事,一盘棋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定了大局。可您是天子呀,天子自然是厉害的,臣妾跟您下棋若不偷奸耍滑,哪儿配当您的敌手呢?”

    玄珏被楚衿逗得一乐,索性将自己的黑子棋篓直接递给了楚衿,“那衿儿自个儿下着玩吧~你想摆成什么样就摆成什么样,朕在旁边给你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