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每个月都有部队发下的补助,一直到十八岁成年,”陆泽天将洗好的碗放到柜子里,扭头看秦诗:“吃喝花销不必太省,孩子身体最重要。”

    秦诗轻笑了一声,“我懂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肯定不给他省钱,她沾了光,孩子们该吃该喝该穿的,她肯定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一个月具体多少?”秦诗问。

    “五块,加一些粮油票,”陆泽天洗完碗,拿起抹布开始擦灶台,然后一边说:“他们父亲的抚恤费我都存着,等他们长大会我给他们的。”

    秦诗点头,自己肯定也不会打这些钱的主意的。

    “我一个月工资80块,每个月给家里邮10块,剩下的一半存起来,一半留着家里花销。”陆泽天扭头看秦诗:“够吗?”

    秦诗耸肩:“够啊,那下个月就先用35块的档位来生活,之后你再看。”

    陆泽天挑眉,看了一眼秦诗没有说话,继续低头擦灶台。

    秦诗看着他把灶台擦的油光锃亮的,碗柜、台面上的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心想当兵的是不是强迫症和洁癖?

    等到陆泽天收拾好厨房,跟秦诗进了卧室后,他犹豫了一瞬,问:“要不之后我们换一下房间?你那间太小了。”

    秦诗拒绝了:“没必要,我过一段时间给你设计图。”

    陆泽天有些乐,“这么自信?”

    秦诗笑了,“等着吧。”

    陆泽天:“那就拭目以待了。”

    晚上,玩耍回来的孩子们自己去洗漱,顾清海带着弟弟妹妹上床。

    平平、安安倒头就睡着了,顾清海却是半天没有睡意。他睁着两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一直想着秦诗说的话,和她晚上做的那顿饭。

    半响过后,他轻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侧躺,闭上了眼睛。

    她想用软的让他们放松警惕,他才不上当呢!

    ……

    第二天天还未亮,起床铃响起,秦诗猛的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

    听到隔壁陆泽天的房间有动静,秦诗才反应过来,陆泽天从今天起就要归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