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寒薇薇身子都僵了下。

    从他怀里,缓缓抬起脸来。

    大大的眼睛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眉眼清隽,丰神俊朗。

    “盛容煦?”

    她喊他。

    他身形极为修长,穿一件矜贵的湛蓝色云纹劲装,披着一件莹白色祥云宽边披风。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稚嫩的脸蛋,他“嗯”了一声。

    晕黄的烛火下,视线交汇,只听得外面的繁闹与铺子内响起的噼哩啪啦的柴火燃烧之声。

    空气里偶尔流淌着一丝丝甜腻的香气,是做糖葫芦的糖浆被烧热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来。”

    盛容煦吐出一个字,抱着小奶团子往后院而去。

    与此同时,这糖葫芦铺面的伙计便机警地守在了前面铺子,他们手拿着烧火棍,但腰间别着的,鼓鼓囊囊的却是锋利的短刃。

    后院,小屋。

    寒薇薇率先开口,撇开三个月之前的事先不谈,她问:

    “这铺子是你的?”

    盛容煦将她小小的身子放到一旁的小杌子上,点头:“不错。”

    然后他便去取新做好的糖葫芦。

    本以为是给她吃的,结果他自己先吞了一粒。

    寒薇薇见状,莫名地有点来气,再问:

    “你早知道我有危险?”

    盛容煦似乎被她这话问住了,回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