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自言自语,“和同宿舍的舍友起了冲突,一气之下搬出了宿舍,过了一段时间又搬了回来,还是男性,”

    陆梵缺在白板上面用黑色水笔写上了,起冲突,搬出去六个字,再画了一条线,连到了死者在案发现场拍下的照片,旁边又标注了搬回来,男性送六个字。

    牧娇娇黑色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白皙而修长的大长腿最吸睛,脚上还穿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衬得她越发苗条,天生尤物。

    她往前走了两步在身挂着的铃铛脚链叮叮叮叮的响着。

    径自的嘀咕着,“女孩子之间起摩擦的事情多了去,脾气不和,性格不合,情感问题,诸如此类…”

    陆梵缺微微侧过身,那笔在他的手指间不停地转来转去,犹如在原地飞舞的黑蝴蝶,看的人眼花缭乱。

    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牧娇娇不想自讨没趣,撇撇嘴。

    却不想,

    他不冷不淡的说,“我对你们女孩子的心理研究不感兴趣,你随意挑一个可能性。”

    牧娇娇睁大了眼睛,这么随便的吗?

    “我想既然都已经吵到了搬出去的程度,那么矛盾不小,很有可能是日积月累的,脾气不和。”

    陆梵缺微挑眉,也没问她为什么?

    提起笔,在起冲突旁边写上脾气不和。

    “能够心情好到回来了就不计前嫌的和好,并且还是由男性送回来的,只有两种可能性,她春风得意,鉴于还没有工作,在这期间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们可以暂时推测…”

    牧娇娇还没将男朋友三个字说出来,陆梵缺就已经填了上去,并且在旁边打了个问号!

    “怀疑对象首次侧写,男性,年龄25—45岁中间,有恋尸癖,有过牢狱史,并非第一次犯罪,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与死者无直接关系。”

    陆梵缺写完这行字,就将笔随意丢到了牧娇娇的手中,双手插兜,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徒留牧娇娇盯着最后几个字一头雾水,随后低着头,笑得一脸无奈悲凉。

    他总是这样子说一半留一半,令人看不透。

    而自己更是不可救药,明明知道前面是火焰,却还是飞蛾扑火…

    后来,连续两个小时,把另外几个上次来录口供的人,一并录了。